脱,却在此时听到庭院外有人操着急促的步伐,并且喊道:“死罪啊,死罪!主公,你看这酒水真能误事,明明将您定制的两件大氅给带来了,却只顾着在前殿饮酒,完完全全将这茬给忘了……哟,两位夫人也在呢,在下臧洪,见过两位夫人!”
“啊,是啊,子源啦,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险些让有些人给误会呢!”袁朗见臧洪到来如获救兵,虽然不知道臧洪怎么就这么赶巧了,但是能化解眼前的危机,那是再好不过。
臧洪看着袁朗的眼神心领神会,他捧着盛放两件大氅的托盘举到张宁、张汝嫣跟前,谦逊的说道:“二位夫人,主公其实早就吩咐下去额外定制了两件大氅,只因成衣铺的老板送至下官处被遗忘了,故而坏了二位夫人的雅兴,还请责罚!”
臧洪一口一声“夫人”,叫的张汝嫣很是受用,她本是最有意见的人,现在心情大好,一时竟忘记了刚才的醋劲儿。
“责罚可不敢,你不必自责了!”张汝嫣言语间就已经原谅了臧洪,随后瞥视了一眼袁朗,转首对张宁道,“算某个人还有些良心,只不过这里有一件紫色的,一件墨色的,却不知道姐姐心仪哪件,妹妹选剩下的那件就是!”
张宁本不在乎这些,被张汝嫣这么一闹腾,她也只能迁就起了这个未过门的妹妹来。
“这件墨色的合我的品味,我选这件就是了!”
张宁知道张汝嫣比起呆板的墨色会更喜欢富贵的紫色,于是她谦让性的选了墨色,而将那件紫色的大氅间接让给了她。
果不其然,张汝嫣一见张宁选择了墨色,立即就欢喜的将那件紫色的大氅披在了身上,随即旋身转了一圈,立即笑逐颜开,看来很是喜欢。
袁朗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张宁对墨色不是很钟爱,反而是紫色会适合她,但是她既然做出了如此的选择,足以证明自己的这位爱妻是多么的谦让。
当然了,张宁的这份谦让也是让袁朗不至于难做,如果双方都选择自己喜欢的,那势必有人会受伤,与其如此,张宁还不如一开始就来充当吃亏的这个角色,这也算是授人玫瑰手有余香了。
“知道你忙,但是你能不能送到府门外!”
张汝嫣扭捏着不走,却跟袁朗面前发起了嗲。
袁朗别无他法,只能让臧洪、张宁稍等片刻,他得先将这位难伺候的小姐送走才行。
张汝嫣在前,袁朗紧跟其后,二人谁也不吭声的就这样走着,忽然转过一处弯角,来到一处僻静的竹林小径,张汝嫣止住了脚步,忽然背脊抖动,继而发出呜咽的声响。
袁朗被搞蒙了,这本来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你怎么啦,我可没得罪你!”
袁朗上前抚着张汝嫣的背,安慰了一句。
“你就得罪了,你就得罪了!”
张汝嫣“哇”的一声,哭闹着投入了袁朗的怀里,小粉拳看似捶着袁朗的胸口,却软绵无力,更像是在撒娇。
“我……”
袁朗刚想解释什么,却被一对灼热的双唇给封住了,他紧搂着怀里的娇美人,先前想好的一套说辞,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