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黄昏的时候,某间木屋里面的动静,总算是逐渐平息了下来,世界似乎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远远的,看着相继走出门口的沈艳红等人,秦语冰不禁苦涩一笑,纵然是早有心理准备,可她明显还是低估了某人的‘战斗力’,不,不是低估了某人的‘战斗力’,而是低估了那碗药的霸道!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转头望着刘羽彤,秦语冰当即颇为无奈的说道:“羽彤,虽然我这样说,多少有些大不敬的意思,可爷爷他老人家,未免也太荒唐了,如果不是天鸣在这方面的能力,还算说得过去,否则,这一碗药下去,天鸣还不得……”
最后那四个字,秦语冰实在说不出口,但是,她有理由相信,以刘羽彤的智商,应该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面对秦语冰的抱怨,刘羽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语冰,不要说了,我也没有想到,师傅竟然会这样啊!”
值得一提的是,在娇羞无限的同时,刘羽彤又不免有些庆幸,还好,关键时刻,秦语冰帮她挡了一下,否则,为了替某人着想,她说不定会冒冒失失的冲进去,然后,等待她的,将会是一生的噩梦。
几句话的功夫,沈艳红和陈若琳等人,已然走到了秦语冰的面前,彼此对视了一眼,沈艳红和阮美玉两人,便立即倚靠着墙壁,满脸娇羞的低下头去。
而向来大大咧咧的陈若琳,则是喘着粗气说道:“语冰,真是羡慕你,早早怀上身孕,也就逃过了这次非人的折磨。”
“折磨?”
听到陈若琳这么一说,秦语冰的嘴角立即微微一扬:“我看你叫得比谁都大声,哪有一点被折磨的意思?”
“狗屁……”
对此,陈若琳立即爆了句粗口:“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就像蛮牛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啥叫怜香惜玉,只是一味的冲撞,在受不了的情况下,我能不……”
“行了,行了,羽彤还在这里呢!”
眼见陈若琳嘴上没个把门的,沈艳红再也忍不住了,是以,猛然抬起头来,沈艳红便狠狠的瞪了陈若琳一眼。
紧接着,转头望着秦语冰,沈艳红又连忙瞪着眼睛说道:“你也是,等在这里看笑话是吧?”
“没,我真没那意思!”
老实说,秦语冰还真有那么点看笑话的意思,但是,看着沈艳红等人走路似乎都有些困难,秦语冰也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于是,拍了拍沈艳红的肩膀,秦语冰便连忙轻声说道:“行了,都回房去休息吧,等会我让羽彤把饭菜给你们送到房间里,这总行了吧?”
“算了,我没胃口!”
冲着秦语冰翻了翻白眼,沈艳红便推开旁边那扇房门,然后,迈着八字步,沈艳红便径直走了进去。
“我也不吃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
跟着沈艳红的脚步,陈若琳便扶着墙壁,也慢慢走了进去,什么叫走路扶墙,看看此时此刻的陈若琳,估计就大致清楚了。
至于阮美玉那丫头,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不,冲着秦语冰和刘羽彤轻轻挥了挥手,阮美玉便推开了另外一扇房门。
“对了,萍姐呢?”
直到这时,秦语冰这才发现,文茹萍貌似还没出来,于是,拉着阮美玉的小手,秦语冰连忙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她啊……”
面对秦语冰的询问,阮美玉当即有气无力的说道:“她说她懒得动了,就在相公的房间里睡。”
“呃,是这样……”
得知文茹萍留在楚天鸣的房间里,秦语冰也就懒得多问,是以,松开阮美玉的小手,秦语冰便冲着刘羽彤使了个眼色。
“走吧,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哦……”
此时此刻的刘羽彤,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这不,跟着秦语冰的脚步,刘羽彤便默默无言的朝前面走去。
与此同时,在楚天鸣的房间里,文茹萍正仰望着屋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像即将渴死的鱼儿一样,显得是那么的贪婪。
是的,没办法不贪婪,结合她们姐妹四人之力,愣是没招架住某人的冲击,以致于到了最后,她和沈艳红又不得不来了个梅开二度。
当然,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就算是梅开二度,似乎也不存在什么问题,真正让人无语的是,某人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任何的前奏可言,更加不曾有过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的冲撞。
在这样的情况下,跟沈艳红等人没什么区别,文茹萍很快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为了帮某人泻火,她们又不得不咬着银牙坚持到底。
现在,某人是舒坦了,可她这浑身四肢,像是快要散架了,以致于此时此刻的文茹萍,都懒得去扯动被子,任由胸前大部分的春光,就这样裸露在外面。
“盖好被子,免得着凉了!”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阵低语,这让文茹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混蛋,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怜惜我,不觉得太迟了吗?”
“萍姐,对不起!”
面对文茹萍的抱怨,同样望着屋顶的楚天鸣,当即忍不住苦涩一笑:“我若是知道会弄成这样,打死我都不会喝下那碗药!”
“呃……”
听到楚天鸣这么一说,文茹萍不免有些无语,因为她必须承认,从某种程度而言,楚天鸣也是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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