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之后,望着对面的阮文雄,高安祥也没怎么犹豫,当即直截了当的说道:“阮兄,实不相瞒,上次前来洪家寨,看到弟兄们的高昂士气,着实让我感触颇深。”
“高兄过奖了!”
对此,阮文雄连忙笑呵呵的摇了摇头:“在高兄的带领下,高岗族的弟兄们,可谓是名震金三角,以至于南越当局都得畏惧三分。”
此言一出,高安祥连忙挥了挥手:“阮兄,高岗族的兄弟们,和洪家寨的弟兄们,可以说是同宗同源,你我之间也就没必要相互吹捧。”
“这倒是……”
听到这话,阮文雄的那张国字脸上,立即浮现出几许沧桑的神色,诚如高安祥所说,他们的先辈都来自华夏,所以,他们也就都是龙的传人。
只不过,因为历史的缘故,高岗族的兄弟们,和洪家寨的弟兄们一样,都是望着华夏热泪盈眶,却又永远的回不去了。
即便如此,两族兄弟却仍旧坚守着那份信仰,仍旧坚守着那份传统,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身上的血脉永远都不会改变。
也正是因为这点,高安祥上次前来洪家寨,虽然并没有逗留多久,可他们之间却是一见如故,着实有着说不尽的知心话。
对于阮文雄的心声,高安祥自然无从知晓,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当即不无感慨的说道:“阮兄,这么跟你说吧,上次过来洪家寨,逗留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你们那种高昂的士气,以及不折不挠的精神,却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分别给阮文雄和洪长老等人递去一支,高安祥便一边喷着烟雾,一边又继续沉声说道:“回去之后,我立即召集了族中的几位长老,当即将我在洪家寨的所见所闻,全部都如实的说了一遍,结果,几位长老也被震住了。”
“高兄,不是说好了,你我之间没必要相互吹捧吗?”
听到这话,阮文雄不由得老脸一红,为了守护自己的传统,他们不得不揭竿而起,从而于去年年底向南越当局正式宣战。
而说到战争,无疑是残酷的,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已经牺牲了千多号人马,这对仅有数千人的洪家寨来说,绝对是难以承受的损失。
所幸的是,即便到目前为止,战场的主动权,还是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尤其是前几天,他们还曾端掉了敌人的前线指挥部,从而严重打击了敌人的士气。
不仅如此,洪家寨还因此声名鹊起,从而逐渐被外界所知,这对于洪家寨的**事业,绝对有着莫大的帮助。
综上所述,阮文雄确实可以傲视群雄,毕竟,放眼南越境内那些大大小小的**武装,似乎没谁能够创下此等壮举。
然而,在高安祥的面前,阮文雄还真不敢过于狂傲,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相比洪家寨而言,高岗族的战斗力同样很彪悍,只不过,南越政府并没有过于欺压到他们的头上,使得高岗族也就不愿轻易大动干戈。
看着阮文雄那略显尴尬的模样,高安祥却是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阮兄,这不是吹捧,而是实实在在的佩服,要知道,上次回去之后,我曾和族中几位长老反复研究过,如果易地而处的话,高岗族纵然有着万人之众,也绝对不会有这般成就。”
“呵呵……”
听到这话,阮文雄当即忍不住哑然一笑,洪家寨之所以能够屡屡创造奇迹,固然得归功于众多兄弟的舍生忘死,但是,这仅仅只是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洪家寨有着多方的助力,比如楚天鸣的运筹帷幄,比如北极熊的军火补给。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带着满脸的微笑,阮文雄连忙大声说道:“高兄,这里没有外人,兄弟也就没必要这遮掩着,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单靠自身的力量,洪家寨恐怕早就被南越政府踏平了。”
“哦……”
望着眼前的阮文雄,高安祥不由得眯起了双眼:“听阮兄这话的意思,莫非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
“什么传言?”
此言一出,阮文雄顿时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外界有关洪家寨的传言,可谓是如同过江之鲤,所以,他还真有些摸不透这话的意思。
对此,高安祥立即翻了翻白眼:“阮兄,你刚才都说了,不打算对兄弟有所隐瞒,现在怎么又装起糊涂来了呢?”
“不是装糊涂,而是真心有些不明白,毕竟,外界的传言那么多,兄弟还真不知道高兄所指的是哪条?”
“好吧……”
眼见阮文雄似乎不是在装傻充愣,高安祥立即朝四周扫视了一眼,随后,倾斜着上半身,高安祥便连忙低声问道:“有人说,洪家寨之所以能够与南越军队激战数月,而一直略占上风,主要是因为洪家寨的背后,有着华夏政府在撑腰,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咳……”
听到这话,阮文雄顿时忍不住苦涩一笑:“以高兄的慧眼,难道也会相信这等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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