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留下药方之后,便再次被暗卫送回他的铺子中。
“多谢大人。”陈大夫对送他回来的人恭敬地行礼了,半点错误也没有。
而这暗卫对其微微颔首,便直接离开。
暗卫离开之后,“陈大夫”并没有马上回复原状,而又过了一会,便见暗处走出来一个人。
“陈大夫”先是戒备着,而确认来人的气息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陈大夫”不如说是扮作已故陈大夫的水泽方对清浅行礼。
“我估摸着水伯伯也快回来了,便来看看。”清浅对水泽方笑道。
“是大小姐料事如神,一早便料定宫里那位会在今日将属下叫进宫,又和属下说了他的病情。”水泽方说道:“只是大小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云涵之从娶了袁珂茗之后,她的结局便也已经注定。袁珂茗用在云涵之身上的药虽然是一种毒,但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个催情药,这催情药谁能让人尽兴,但同样的也是能够快速掏空人的身子。”清浅回道“只是这袁珂茗会谋划,所以这药量便也下得极为地清楚,不让人发现一丝一点的异样。”
“只是属下今日进宫的时候,发现他的神态不太对,好像是发生了另外的事情。”水泽方疑惑道。
就在这时候房间再次出现另外一个人。
“这件事情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来人正是温炀。
“师傅、水伯。”温炀对清浅和水泽方两人颔首,随后又说道:“我最近一直在皇宫之中小心观察着,所以便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昨晚咸福宫良贵人给宫里那位剩下皇长子,而皇后袁珂茗不仅将皇长子抱走,还直接让彭澄,那个太医院元首伪造良贵人难产血崩之状,直接弄死了良贵人。而后袁珂茗便直接抱着皇长子去往养心殿,只是那位并没有要见的意思。后来我便看见袁珂茗抱着皇长子去了坤宁宫。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留在养心殿,而是让那位总管公公去千品宫叫了若嫔过来。”温炀将昨晚袁珂茗等人的动向详细地告诉清浅和水泽方。
而后又听温炀继续说道:“昨晚那些在外面伺候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是因为昨晚那养心殿宫的安神香被人动了手脚。不仅是龙榻上面的两人睡得极熟,便是伺候在侧的人也意识模糊,所以就算听到什么轻微的动静,他们也只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也正是这安神香之效,让歹人能够潜进这养心殿中,取出那把被那位藏在暗格之中的匕首,然后一刀刺死了还在睡梦之中的若嫔。”
“那这杀死若嫔的真正凶手?”水泽方问道。
“吏部尚书袁崇安的第一暗卫。”温炀回道。
“大小姐,我们之后准备怎么办?”水泽方问道。
“水伯伯可以撤离了,这估计是他最后一次叫你进宫了。”清浅回道。
“最后一次?”水泽方疑惑,“这一个月之期是要到了,但也还没到。属下虽然不懂得医术,但是今天属下给他把脉的时候却也能看出他脉象也算平和,看上去没有什么异状。此时属下离开会不会太早?”
“下一次再发作的时候,他便也连开口吩咐人叫你进宫的力气都不会有了。”清浅说道:“袁珂茗既然已经动作了,便也说明她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而此时吏部尚书怕已经在暗中收拢刑部尚书还有右相的党羽了。”
“右相?”水泽方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大小姐已经将右相病逝的消息告诉袁崇安了?”
“嗯。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我只是早点让袁崇安知晓,让她早点不熟而已。至于刑部尚书的那些党羽跟随这他无外乎是因为曾经的洪珊怀有云涵之唯一的孩子,而如今这孩子已经被云涵之下令直接寄样的袁珂茗的未央宫中了,那些人便也没有了争夺和抵抗的理由了。”
“只是右相的人怎么会这样轻易相信袁崇安的话?”这问话的人是温炀。
“因为这些人跟在谢风身边也不过是在冒险,拿他们各自的命在冒险。而此时这右相就算没有死,但是他一日待在皇宫之中出不来,他们便也没有出头之日,而云涵之明显就不想让谢风出来。”清浅回道:“所以这些人倒戈也是早晚的事情。”
“那他们不是也不知道宫里那位的情况,倒戈袁崇安,为何不直接向那位投诚呢?”
“或许他们觉得这中楚的江山早晚都会是下一代人的。”清浅讽刺一声,又对水泽方说道:“我们此时只要等着便可,这边如今也不安全,水伯伯便直接虽温炀离开去和叶叔叔他们汇合便好。”
“好。”水泽方听清浅这么说便也没有反驳,大小姐定是想得周全才让她撤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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