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好坏,关键在于梅朵跟自己认识那些女人不一样,赵青云不敢造次,除了因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根本造次不起,另外……也还没自恋到想入非非的程度,按照以往的经验,想得到惊喜,往往得到的是背道而驰的悲哀。
“愣什么愣?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非礼你?”梅朵冲他吼道:“进来。”
不欣然也得从命!赵青云再一次亮瞎了狗眼!
梅朵的卧室奢华非常、漂亮非常,宽敞非常,或者说……特殊非常。
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一张大大大大的……圆床。
哎,这么另类的设计也就梅朵那颗脑袋能想出来!
睡在这么大的床上肯定好舒服好舒服吧?
“你干什么?”梅朵用不解的目光看赵青云,因为他情不自禁走到了床边,准备用手试一试感觉。
“啊?灯太亮,晃得有点头晕!”赵青云手僵在了半路上,与床保持了足足两厘米的距离。
看见了吧,在梅朵面前,任何时候都得保持思维上的纯洁,不能有一丁点的邪念!
“朵儿姐姐,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叫你修床。”
“修床?床有毛病吗?”赵青云打量几眼,没发现任何的问题。
“有。”梅朵很肯定地说。
“什么毛病?”赵青云问。
梅朵说:“睡上面,嘎吱嘎吱响!”
“会吗?”赵青云抬头看梅朵。
“看我干什么?”梅朵瞪着他:“床有毛病,我又没毛病!”
你毛病大了去了!这么好的床,看上去比一般的床结实多了,你一个人睡上面,能嘎吱嘎吱响么?除非……两个人在上面瞎折腾!
赵青云哭笑不得,只得装模作样地围着大圆床转了一圈,蹲下来,胡乱扒拉了几下床脚,但床纹丝不动,这床太重了,估计没有半吨,也得有五百公斤,打死也不相信一百斤的梅朵睡上去会嘎吱嘎吱响。
赵青云站起身,拍了拍手。
梅朵问:“修完了?”
赵青云说:“完了!”
梅朵坐上去,试了一下,露出不满的神色。
赵青云问:“没问题了吧?”
梅朵摇头:“好像还是有点响。”
赵青云侧目:“我怎么没听见?”
“我不管。你没听见是你耳朵有毛病,反正我听见了。”梅朵横行霸道的口吻:“你再修一遍。”
明白了,梅朵是在故意刁难!她没好意思劈头盖脸大刀阔斧地骂,换成了小钝刀子割肉,慢慢折磨。
梅朵喊道:“修啊,愣什么愣?”
“朵儿姐姐,你说怎么修?”赵青云苦笑。
梅朵眉头一挑,说:“笨蛋,挪一挪位置呗!”
说得轻巧,这么重,谁挪得动?赵青云强忍着,蹲下身去,用肩膀抗住床头,脚蹬在地板上,用力,再用力……
赵青云在卖力,梅朵在旁边看,不说话,就眼睁睁看着,抿着的嘴角好像还微微有点上翘。
看的并不是床,而是人,左边看完,跑到右边继续看,右边看完,转到前面看,没完没了,搞到赵青云心神不宁、局促不安,提心吊胆不知道梅朵是打算谋财还是打算害命。
反正,没安着好心!
赵青云很生气,一咬牙,一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