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也突然想起来了,不过好奇的问:“你干啥啊?”
南泉神秘的一笑没有说,一脚油门金杯便穿了出去。
龙武下车去买囍字,一会便回来了。上车后南泉看着一摞子的囍字有种想踢死龙武的冲动,“买这么多干屁?想留着你结婚时候用昂?”
龙武还有些委屈的说:“你也没说干啥用,人家也不他妈零售啊,这都是成捆的。”
姜超点头说:“龙武说的没错,这些小玩意都是成捆的,你不能怪他。”
龙武见姜超帮他说话,乐的点头:“就是就是。”
鳄鱼捅了他一下贱贱的说:“你结婚时候可别全用没了,给我留一半妥不?”
张占鳌忍不住又给了鳄鱼一个暴戾:“哥,你能别吱声不?”
鳄鱼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问:“咋的了?”
张占鳌十分猥琐的挠挠屁股说:“你一吱声我P眼就刺挠。”
“哈哈哈。”姜超他们都笑喷了。
鳄鱼还没反应过来喃喃道:“什么叫我一吱声你P眼就刺挠昂?”忽然醒悟道:“我他妈这是嘴!”
“行了,别屁闹了都,鳄鱼你下去把这囍字贴在前后车牌上。”南泉回头难得严肃的说道。
姜超他们几个这才收住笑容知道了南泉买它的用处,鳄鱼从南泉手里接过囍字痛苦的说:“为毛总是我?”
等鳄鱼开门下去后,表哥淡淡的说:“因为你太能闹了。”
姜超他们都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只有李阳犄角旮旯一坐也不吱声。
鳄鱼贴完后,姜超把手机里的地址告诉了南泉。金杯一个调头向辅路上奔去,这次去的地点正是刘刚手下的一家慢摇吧。而南泉打开窗户准备抽根烟,拿烟的过程中碰到了捆着囍字的塑料袋。
一阵狂风袭来,就看那囍字随风飘扬起来。金杯的狂速前进让那些囍字都顺着窗口飞了出去,竟然一张也没留下。
“靠,南泉啊你奶奶,都白瞎了!”鳄鱼见了一阵肉疼的说。
龙武也是感慨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柳暗花明春事深呐。”
南泉尴尬的将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说:“对不住了昂,等你们大喜那天这玩意儿我包了。”
这俩货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这下全都点头如捣蒜般兴奋起来。
姜超坐着突然感觉一阵尿急,而身边的这群骡子早都呼噜漫天飞了。马上就要经历生死大战,看他们还睡的这么舒服。姜超真是佩服不已,这感觉像是演出去,而不是拼命去。
“停车!快!”姜超朝着南泉喊道。
南泉没有回头透过后视镜说:“咋了老大?”
“膀胱快爆炸了,赶紧的!”姜超夹紧了双腿一副准备下车的阵势。
南泉嘟囔一句:“哦。”
说是这样说,金杯一个刹车还是停在了道边儿上。
下车之后姜超直奔绿化带里的小树林跑去,因为姜超还是有点羞耻之心的。如果不是憋的受不了,姜超才不会在大道上尿尿呢。(在大道上尿尿的有几个不是憋不住了?不然谁闲的昂玩刺激。)
解开裤带哗哗开始放起水来,无比畅快的感觉膀胱极度缩小最后忍不住打个激灵。
姜超抖了抖提上裤子,再次朝金杯小跑过去。
在上车的那一刻,姜超随眼向车头下的牌那扫了一眼。没在意的刚要上车,忽然发觉哪里不对。
于是姜超又走到车后面蹲下身子看,果然大囍字不见了。又转身去前面看了下,囍字都没了。
而剩下的囍字又都没了,这车牌不挡住出去办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被各个角落的监控拍到,姜超他们几个没跑。谁知道一会的血战能到什么程度,都是深仇大恨的,扎死几个都不奇怪。
拉开车门姜超拽住熟睡中的鳄鱼脖子,一拳打在他脑门上。鳄鱼被疼醒了,看着姜超怒道:“擦,你打我干屁?我他妈正跟苍老师玩小桥拱月呢。”
“拱月,拱你大爷,我问你,那囍字你贴哪了?”姜超声音有些发颤的说。
鳄鱼一愣,随即没有回答伸手把姜超推开独自下车去了。
姜超没拦着他,而南泉回头看着姜超问:“咋的了?”
“车前面后面啥都没有。”姜超如实的说道。
大家瞬间面面相窥,等着去查探的鳄鱼回来给交代。
鳄鱼这小子并没有让姜超他们久等,姜超他们在车里坐好他阴沉着脸皱着眉头说:“这TM风也太大了吧,用唾沫粘上都能刮跑?”
“啥?”张占鳌瞪着眼睛问道。
姜超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喊道:“你刚才他妈说啥?”
鳄鱼被吓一跳,推开姜超的手重复道:“我说用唾沫粘的….”
“擦,这缺用唾沫粘的,呵呵,没风估计一会也得不知道掉哪了。”姜超松开了他的脖领子,不怒反笑道。
南泉瞪了鳄鱼一眼,回头看着姜超他们说:“得了,就他妈点背该着,谁也别怨谁了,都想想办法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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