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咬着牙拒绝道。
鳄鱼晃了晃脑袋,脸色发白的继续说:“咳,你..你他吗能行不了,我都瘠薄要死了,你还跟我计较听不听的这点事….要真瘠薄死了,你知道这叫啥不?我,咳,我他妈,妈的,这叫含恨九泉死不瞑目啊!”
“别瘠薄会点成语就乱用,你长命百岁洪福齐天!别瘠薄唠这没用的!这么唠嗑没朋友!”姜超依旧咬紧牙关,眼泪却忍不住的簌簌落下。
看着姜超为自己哭了,鳄鱼原本表情痛苦的脸,不仅漏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你他吗也能哭,还以为你没有泪腺呢,这倒是稀奇了…你居然也瘠薄会哭。”
听着鳄鱼说完,姜超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的抱着他而已。
“你救过我一命…咳,我他妈一直想找机会还你,咳,咳,可你,你也瘠薄遇不到危险啊,我真等的花都泄了。”说完停顿了几秒,鳄鱼漏出一丝满足的表情接着说:“这回好了,终于他妈逮住这次机会了….你说我出手的是不是很牛逼?要是再晚点….是不是就慢了?”
“你他吗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呢?我救你一命就得让你还呗?什么瘠薄狗屁逻辑!”姜超想了想,觉得很不解气于是继续说:“你放心,你死不了,我得让你欠我一辈子!”
“滚犊子吧,别…特么忽悠我了,我自己咋回事,自己清楚……”鳄鱼忽然张大了嘴吧,双眼无比崆峒的望着天花板恐惧道:“天怎么黑了…谁关灯了?我操你吗,我看不见了,完犊子了,我这次真瘠薄要死了!”
看着这对真正肯把命给对方的兄弟,秃头一时间竟然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这让他自己都感觉奇怪,自从十二岁那年因为一口吃的,秃头挥刀刺死克扣食物的幼儿园义工后,他的心,似乎就没有被什么触动过了。
突然人群让开了一条空路,一个提着医药箱的金发女郎快步走来。
“让一让!病人在哪呢?”金发女郎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姜超猛的抬头看向她,当金发女郎与姜超那一双血红的目光接触上后,顿时感觉全身一震。
这是人该有的眼神吗?在姜超的眼中,金发女郎看见的除了暴戾就是暴戾。
“快救他。”姜超抱着鳄鱼的身体慢慢走到桌子旁,随后又轻轻的把鳄鱼摆了个横卧的姿势。
金发女郎几乎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就好像圣旨一般,让人无法拒绝。
看着金发女郎为鳄鱼治疗,姜超直接转过身去,望着站在那里的秃头开口说:“如果他死,你们都要死。”
听着姜超那没有一丝怒火与情感的语气,秃头不自觉的心中慌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他也很意外。
身为上位者的他,即使在面对龙头时也能从容不迫,秃头想不明白为何面对眼前的姜超时,会产生这种状态。
但是,秃头也没有反驳一句话,连最起码的场面话也没说。
周围的小弟可是看在眼里,对眼前的姜超更是打心底产生敬畏。
甚至这种敬畏,都超过了眼前的秃头。
时间一点点从指缝中溜走,姜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整个心依然悬着。
直到,金巧巧那道无比疲累的声音响起后,一丝光亮才重新照耀在姜超的身上。
“好了,他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金巧巧一边脱下满是血垢的胶皮手套,一边将扎起来的金发解开散落披在肩上。
这时姜超才看清她的面容,一时间竟然有些熟悉感,不过暂时一心放在鳄鱼身上的姜超也没有多想。
走到鳄鱼的身边,看着已经熟睡的鳄鱼,敞开的上衣中漏出了里面那被白纱布所包裹住的伤口,此刻的白色纱布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金巧巧,你带着姜超二人去十层的贵宾房间,让他们先安顿下来休息休息。”秃头说完停顿了下,随后接着说:“你暂时也住在他们隔壁吧,这样也方便照顾伤者。”
对于秃头来说,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安顿下姜超,至于别的事情不急于一时,毕竟如今姜超可是对他有成见。
所以想收服姜超这员虎将,在秃头看来必先施加恩惠,来改变姜超对他的看法。
对于他的安排,姜超也没有阻止,默默的抱着鳄鱼起身跟在了金巧巧身后。
“对了,把那个女人也带到他们房间。”对着金巧巧的背影,秃头再次沉声说。
姜超闻言再次一愣,想不通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近人情了?
不过现在姜超懒得想这些,看也不回头看一眼,直接继续跟在金巧巧的身后,坐着电梯上了十层。
他们所谓的贵宾房间,的确很豪华,至少以姜超这种去过外国皇宫的眼光中,也可以称得上豪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