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宫宅的客厅依旧灯火通明。
宫澈的身上带了些酒气,并不浓重,宫凌和宫柔跟在他的身后,三人一进到大厅,便看到宫老爷子还没有休息,在沙发上坐着看晚间新闻,明显是在等人。
“宫澈……”宫老爷子听到声响朝后看来,浓眉微皱,“宫凌和宫柔先上楼去休息,我跟宫澈说会儿话。”
“爷爷,您也早点休息。”宫凌叮嘱道,率先走上楼。
宫柔看了宫老爷子,又看了看宫澈,唇角的笑越发明显,她轻声的开口:“爷爷,二哥,我先上去了。”
“嗯。”宫老爷子应了声,宫澈则是走到另一组沙发上坐下,没有看宫柔。
女孩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二楼转角,宫老爷子这才将视线投在宫澈的身上。
“下个月是小柔二十岁的生日,还记得么?”
宫澈正啃着一个苹果,咀嚼的动作一顿,他看向宫老爷子,“爷爷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
“什么态度!”宫老爷子微怒,但对待这唯一的孙子,他总是气不起来,“我想让你们在那天订婚,订婚礼一过,你就给我去宫氏呆着去,再不去,那些在背后议论宫氏是宫凌的碎嘴员工只怕会越来越多!”
“我觉得宫凌挺好的。”宫澈颇为不在乎的笑道。
“他自然是好的,爷爷这么多年在他身上花的心血也算不少。”宫老爷子沉声道:“不过,他只能是你的左膀右臂,不能越俎代疱。”
宫澈耸了耸肩,不论是对于宫氏,还是对于宫柔,他都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过多关注。
他身为宫家唯一的继承人,宫氏是他自出生后就难以撇除的责任,更是枷锁,他逃脱不掉,只有承受的命。
至于宫柔……
“爷爷。”宫澈正色道:“宫柔不知道我们宫家的秘密,你还是……不要拿她的幸福来赌了,宫家是给了她一切,但是,也不能因此就利用了她。”
“你胡说什么!”宫老爷子这下子是真怒了,“利用?我供她吃供她穿的养了十几年,难道她也不应该报答一下?既有所予,必有所取,她比你先明白这个道理。”
“可我想要的婚姻不是这个样子的!”宫澈忍不住低吼道,眉宇间腾起的戾气似是压抑了太久,终于露出了一点苗头,他说:“爷爷,我从小生活在充满利益的环境里,但我不想,连我今后的妻子也只是利益的附赠品,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为了我身体里的血缘而娶了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妹妹!”
“你再给我说一遍!”宫老爷子倏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瞪视着他。
难以忍受?宫家到他这一代,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苗,而他竟然将宫家的高贵血统视为难以忍受。
康伯见宫老爷子快要发怒,连忙劝道:“老爷,少年还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说完,他又看向宫澈,“少爷,快跟老爷道个歉,他这一辈子都是为了你好。”
“年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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