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华酌顿时便笑了。
少年那张脸本来就十分的精致,如今配上这样的笑容,自是不用说了。简直可以分分钟晃花其他人的眼睛。
但是,此刻的矢崎看着面前笑的格外灿烂的华酌,只想一枪狠狠的崩了她!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只是——
当他朝着华酌扣动扳机的时候,华酌的身子快速的一闪,立刻便脱离了矢崎的射程范围之内。而与此同时,一道枪声‘嘭——’的响起。
等到华酌再次回头的时候,只见原本还雄纠纠气昂昂拿枪指着她的矢崎眉心一点殷红的印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而矢崎的身后,则是站着自从今天早上便不见人的靳景澜。
华酌看着男人,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深邃起来。
靳景澜注意到自家媳妇儿的眼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抬起脚便走到了华酌的身边。
华酌和靳景澜这边的气氛还算不错,然而整个医院却已经开始混乱起来。
忽的——
医院一楼大厅的门被撞开,山田锥民带着人进来了。
当看到地上横躺着的男人的时候,他的面色没有半点改变,只是淡淡的道,“去三楼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跟在他身后的属下立刻便朝着三楼而去。
见着人群消失,山田锥民也不再遮遮掩掩,走到华酌和靳景澜的身边便道,“酌少,长官。”
“嗯。”靳景澜微微点头,随后便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楼梯上,然后道,“走吧,去看看情况。”
“是。”一个字落下,下一刻山田锥民便带着靳景澜和华酌两人走上了三楼。
一边走着,山田锥民还不忘记跟华酌报备情况。
虽然准确得来说他是军区的人,是靳景澜手底下的人,但是因为华酌是黎家的少主子,而他们军区因着和黎家合作,所以他暂且也归华酌管。
年轻温和的男人道,“酌少,白鸟本家那边已经处理好了,只等我们这边了。”
闻言,华酌那修长精致的眉瞬间便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么就再好不过了。”
此刻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比她想象中的要来得更加的顺利。
但是——
圆满还是不圆满,就看接下来的情况了。
等到山田锥民带着华酌和靳景澜三人一起走到三楼的时候,他们立刻便听到一道气急败坏的愤怒的声音,“该死的!你们这是做什么!放开我!我是白鸟家的继承人!”
听着耳边传来的这道声音,站在华酌身边的靳景澜顿时发出了一声嗤笑。
原本整个走廊只有白鸟久江一个人的声音,而此刻靳景澜那便没有压低的充满嘲讽和讥诮的嗤笑声响起之后,白鸟久江也倏地不闹了,脑袋一转,目光顿时落在了靳景澜的身上。
顺便,也看到了山田锥民和华酌。
一时间,他的眉头皱起,“景澜先生?你怎么没走?”
闻言,华酌脸上的笑意深邃了几分,她迈着十分轻快地脚步走到了白鸟久江的面前,然后微微一笑,“白鸟久江少爷,我还是重新做一个自我介绍好了。其实我的名字不是景澜,我叫华酌,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为灼华。”
华酌的这么一句话落下,白鸟久江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你耍我!”
“啧啧啧。真是难为我们白鸟久江少爷了,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华酌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而且那笑容别提有多么的灿烂了,“不过,虽然白鸟久江少爷的智商不行,但是一句‘谢谢’我还是要说的。要不是你把我带进来,白鸟秀明死的应该也不会这么顺利。”
“你说什么?!”白鸟久江听到华酌的话,眼睛倏地便瞪大了,“我父亲是你杀的?”
“不然白鸟久江少爷觉得为什么你父亲会死的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