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靳景澜觉得,有些事情可以不用说的那么明白的。
毕竟,谈年龄真的是一件让人十分伤心的事情。
尤其是在顾灼华变成华酌之后。
男人神色莫名的朝着自家小媳妇儿看了一眼,然后用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问道,“你这是嫌弃我老?”
如果说在男人露出这个神色之前,华酌还想着要作妖地话,那么现在,她只是好好的就刚才的话和自家男人道个歉——
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对不对?
思考到这一层,华酌顿时便对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一丝微笑,“当然不是,我妈常说年龄大一点才能更疼人。”
华酌自己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并不代表靳景澜听着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你妈说的?哪个妈?”靳景澜挑眉问道。
华酌:“……”
这他妈的就尴尬了。
她亲妈在她小时候就过世了……
一个当妈的总不可能在她三四岁的时候就跟她扯这种东西吧?
很显然,不可能的。
于是,华酌再一次开启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水平的——
“咱们的妈。”说完这几个字之后,华酌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在心里默默道歉——
妈,我不是故意的。
如此想着,华酌的思绪又飞到了其他的地方。
比如说,靳景澜应该没有这种闲心思去和程宜求证吧?
嗯。
肯定不会的。
于是,华酌变得格外的心安理得。
看着自家小媳妇儿那面不改色的扯淡的样子,靳景澜忍不住啧啧两声,随后道,“你说这话,良心痛不痛?”
“实话实说而已。我的良心干嘛要痛。”华酌‘嘿嘿嘿’得笑了一声,然后再次回到了男人的怀中。
而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自家男人单手搂着自己的腰,大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在自己的腰间摩挲。
华酌:“……靳先生,我觉得我们今天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
靳景澜当然知道华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
男人的眉微微上挑,然后用一种意味不明的嗓音问道,“我觉得做完之后你睡得更好。”
华酌:“……”
窝草!
那还不是因为累的?
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华酌毫不迟疑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直接伸手拍在男人的手背上——
“啪”的一声别提有多么的响亮了。
于是,靳景澜几乎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手。而这个动作正好也给了华酌机会。她立刻便从男人的怀里跳了出来,然后跑进了卧室。
见到华酌这动作,男人忍不住轻笑。
这丫头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他要是真的想要她,真以为自己逃得掉不成?
男人颇为无奈的摇着头,然后跟着一起进了卧室。
一夜安眠。
第二天,靳景澜照旧早起去了军区。等到华酌醒来并且意识到今天已经周一的时候,少年靠在墙上颇为无奈的掐了掐眉心。
现在都已经八点多了。
就算她华酌会飞,现在过去都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华酌最后决定慢慢的挪过去。
将自己收拾好之后,她来到客厅,一眼便看到摆在桌子上的便签——
鸡蛋在锅里面,记得吃。
见状,华酌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后便转身去了厨房,从锅里掏出了一个白煮蛋,就近轻敲了两下锅之后,这才一边吃着呈椭圆形形状的鸡蛋,一边去了学校。
华酌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燕大的校园内了。
以往的时候,众多学生还能在教学楼或者食堂看到华酌的身影,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了。
而且连唐泽以及谭意这些人都不怎么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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