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关系需要跟你解释?”华酌用一种嘲讽的语气问道。
闻言,宫译倒也没有生气,他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声用格外惆怅的语气说出了三个让华酌的心脏微微抽搐的几个字。
他说:“顾灼华。”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华酌到底是华酌,即便听到这三个字,面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然而,宫译却继续道,“我真的很意外,你竟然还活着。”
“你认错人了。”少年淡淡的开口,面色显得格外沉静。
如果不是因为对顾灼华万分熟悉,大概宫译也会被华酌的这般样子骗过去吧。
男人低声笑了笑,“不用跟我装了。你到底是谁,我知道。”
“宫译。”华酌皱了皱眉,“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吗?”
“怎么能说是无关紧要的话。”宫译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明显起来,“如果你是顾灼华,那么靳景澜昏迷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华酌是真的没想到宫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硬逼着她承认自己就是顾灼华吗?
身材纤细的少年低下脑袋,一双狭长的桃花眸敛起,“所以哪怕我不是顾灼华,我现在也能说是,对么。”
“为什么非要倔呢?”宫译颇为无奈的低低感慨了一声,“我曾经发过誓的,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所以即便告诉我真相,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害处。”
说着,宫译抬起脚,走到了华酌的面前。
男人的身高约摸在一八四左右,所以当他需要注视华酌的双眸的时候,需要低头。
而在宫译低头的那一刻,华酌似乎从他的眸中看到了星光。
华酌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看到男人的那双眸子自然恢复成了以往那种深沉淡漠的模样。
“你……”
“东西给你。”
华酌吐出一个字的之后,宫译面色淡然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将已经准备的小瓶子递给了华酌。
一个玉色的瓶子,瓶子很小,也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
华酌看着那瓶子,微微出神。
宫译见着她这般模样,似乎勾起嘴角笑了笑,随后便一把拉过华酌的的手,将自个儿手中的小瓶子递给了她。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是对你好。记得把瓶子里头的东西给靳景澜喝,他不会有事的。”
扔下这么一句话,宫译也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原地。
此时,华酌就这么站在原地,手掌中握着男人给她的瓶子,然后目光复杂的看着对面逐渐消失不见的人。
华酌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宫译。原因和顾修瑾的应该差不了多少。
宫译这个人看着实在是太深沉了一点。这样人,实在是不讨喜。
加上这个男人对她似乎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华酌一直都是能避开就避开。
但是如今——
如果靳景澜真的因为喝了这东西而醒了,恐怕她和宫译之间就要开始牵扯不清了。
但是——
她之前拒绝了于若若,这会儿绝对不能再拒绝宫译了。
毕竟,靳景澜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想着,华酌握着那瓶子的手都不由得再次用力了几分,“谢谢。”
两个字随风落下。尽管此刻宫译已经离开,尽管此刻宫译已经听不到了。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华酌拿着瓶子,在原地踌躇了半晌之后,终于转身朝着靳景澜的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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