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喊停的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华酌。
闹腾了许久之后,华酌眯着眼睛伏在男人的身上,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对方的手臂,“你太过分了。”
闻言,靳景澜却只是低笑一声,“明明是你占我便宜。结果你不答应我就算了,现在还怪我,到底是谁过分,嗯?”
华酌:“……”好像听着这话也挺有道理的哈——
但是在华酌的心里,这最多只能称得上是歪理。
“那你还不告诉我杜芳菲出了什么意外。”说起来,华酌便觉得有些委屈。
之前委屈的是靳景澜,先在委屈的终于换成她了。
男人的上半身靠在枕头上,将看上去十分乖巧得附在自己身子上的小姑娘往上捞了捞,靳景澜将硬挺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用餍足后带着沙哑音色的嗓音淡声道,“杜芳菲被人砍了十几刀,应该是救回来了。”
杜芳菲被砍了十几刀?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华酌顿时震惊的瞪了瞪眼睛。
随后,她伸手摸了摸鼻子,“哪个人才替我出气了?这么好。”
听到华酌的话,靳景澜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似笑非笑——
这模样,分明是在嘲笑她。
华酌和靳景澜在一起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自家男人随便一个表情是什么意思的。
于是,无奈之中,华酌只得皱了皱鼻子,然后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道理来说,现在杜芳菲被关在监狱里,如果不是什么特别情况根本不会出现这种被人砍的情况。难不成,对方是个什么大人物可以接触到她?
如此想着,华酌便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
见到华酌这般表情,靳景澜便也不再磨蹭,将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杜恩淑干的。”
“什么?”落下两个字,华酌的表情显然显得有些惊疑不定。她看着靳景澜,不由得皱了皱眉,“杜恩淑?她不是在精神病院?”
华酌觉得自己的记忆应该没出错。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只是——
前几天发生了一点意外而已。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靳景澜便扯了扯嘴角,嘴角染上了一抹冷淡的笑意。
男人的手附在华酌的后脑勺,然后继续道,“杜恩淑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在精神病院。但是,靳桂兰和她在同一家精神病院,而且当初靳桂兰是你哥是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