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酌印象中的靳景澜根本不一样。
华酌没想到的事情,靳席林这个当爹的照样也没有想到。
自家这个号称金贵冷漠的儿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窝草。
真的是牛逼了。
不过,也足以看得出来,靳景澜对于杜家的厌恶已经到了一个顶点。
这会子要是不爆发,非得把自己憋出一身的病来。
靳席林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后退了几步。
站在他边上的谭浩伯见到他的动作,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句,“靳老弟。你不打算管管?”
闻言,靳席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道,“有什么好管的?既然景澜他们此刻能站在这里,那必定是有什么证据的。他们是绝对不会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的。”
听到靳席林的话,谭浩伯微微挑了挑眉。
靳景澜这孩子他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关于他的传闻他还是清楚地。而站在华酌身边的男人,年纪轻轻便已经坐上了上校的位置,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一个冲动的人。
这么一想,靳席林地话说地便相当的有道理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谭浩伯就和靳席林一起,站在远离戏剧中心的地方,抱着双臂看戏。
看着戏,顺便还要点评一番。
靳席林和谭浩伯这边来的十分淡然,而另一边的杜国强几人可谓是气的不行。
原本以为靳景澜这个小辈只是偶尔的行为和话语让人侧目。但是此时此刻,杜国强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以类聚。
很显然,华酌和靳景澜就是这么一伙人。
简直他妈的是绝配啊!
“靳景澜,你别以为我管不到你!”杜国强真的要被气死了。
只是,面对如此暴怒的杜国强,靳景澜只是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然后扯了扯嘴角,然后冷声道,“你试试啊。”
说着,靳景澜顿了顿,而一旁的华酌笑眯眯的接上话了,“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啊。你确实很快就管不到我家靳先生了,你说是不是老白?”
旁边忽然被点到名字的白玉玺微微一愣,随即应了一声,“是。”
的确是。
华酌和白玉玺的一番话顿时引得杜国强皱了皱眉。
华酌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靳景澜要升官了?但是不可能的吧?靳景澜现在是少将军衔,虽说要把他提到中将也是正常的。毕竟人家当初可是帝国的一把暗刃。
但是——
按照靳景澜的年纪,这种怎么想都不应该啊!
否则,这得在军区搞出一个小型地震了吧?
思及此,杜国强看向靳景澜的眼神中便充满了疑惑。
然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发出了一道喧闹声。这道喧闹声几乎在第一时刻便将杜国强的目光便吸引了过去。
“怎么回事?”
这一次说话的人是杜芳菲。
很显然,对于这一道吵闹,她很是震惊和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杜芳菲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但其实仔细想一想,这种预感还是有原因的。毕竟,华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说出她勾结扶桑人这种话的。
况且,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杜芳菲一双眉皱起,然后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华酌身上。
注意到杜芳菲的眼神,华酌顿时朝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吐出一句话,“你看着我干什么?”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虽然此刻的杜芳菲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但是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儿。而且——
肯定是华酌搞出来的。
对于杜芳菲的这一句话,华酌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不不不,你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只能说是你们罪有应得。所以,做好准备哦。”
扔下这么一句话,宴会大厅的门忽然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