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郁珺仿佛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停顿了一下下才说道:“你觉得他们两个的结合,还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意义?”秦淮暗道:难道这个女人改变主意了?
电话中:“若是放在以前,可能还有意义,可是现在,没有一点意义。”
“你想反悔?”
电话中:“怎么,就许你反悔,不许我反悔吗?”
“看来,你一点被人抓住把柄的直觉都没有。”秦淮半威胁的说。
电话中,郁珺传来轻笑:“呵……隐瞒出身的确是我的不对,但你觉得,你能靠着那些东西,离间我和展成之间的关系吗?他是什么人,作为他的直属下属,你不清楚吗?”
“你——”
电话中:“再者,秦淮,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什么?”
电话中:“你最近太高调了,小心大祸将至。”
秦淮一听,当即反怒:“是你,对不对?”
电话中,郁珺讽刺地说:“怎么可能是我,我毕竟还有把柄握在你手里,不是么?”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电话中:“顾临沣回来了,你难道没接到消息?”
“没有!一点都没有!那个瘟神为什么会回来?”秦淮忘不了上一次顾临沣回来时,C国的政坛发生的那间大事。
在C国政治场上纵横五十年的谢家,瞬间倒了!
电话中:“多了我也不必说了,你我之间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我们的合作模式是什么样子的,你心里也清楚,如果我是你,我可不会把自己的女儿放在对方眼下,等着对方找把柄。”
“……”电话中:“已经有人开始查你的账了,至于破绽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你不如问问你那乖巧伶俐的小女儿。我言尽于此,至于般蓝肚子里那个孩子……你想怎么处理都行,趁着般蓝年纪还小,尽快处理产生不
了什么不利的影响。而你,也好自为之吧。”
挂电话不久之后,秦淮怔忡地想了想,想起自己的小女儿,于是拨通秦般若的电话。
“若若,你还在韩国?”
电话中:“是啊爸爸,怎么了?是想若若了吗?”
“你最近……是不是动了很大的款项?”
电话中:“呃,是,好像是有一点,爸爸,我花得太多了是吗?”
“多少?”
电话中:“大概有两千万吧。”
“什么?两千万?”秦淮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整个容要两千万?你不是说,一两百万就能搞定?”
电话中:“爸爸,一两百万那种都是小医院骗人的,很多人在那些收费比较低的医院做完手术之后,整张脸都崩了!”
“可那也不至于花两千万啊!”秦淮快要气死了,千叮咛万嘱咐,那张卡最多只能动五百万!
电话中:“可是爸爸,钱……钱我都花出去了,总不可能再要回来啊!”
“你……你简直气死我了!”
电话中:“爸爸,你别生气!要不我现在不做手术了,我马上回C国。”
“给老子呆在那里不准动,敢离开韩国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淮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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