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湖边。
“没事吧?”
颜汐抬眼,对双一双睿智的关切的双眼,敛起心神,扯起唇角摇摇头:“谢谢您,我没事。”
说着,她礼貌地退开了少许。
延溯心底一阵怅然若失,说不清为什么看到她要摔倒的时候,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出手,也说不定心脏上方为什么会划过一种莫名其妙的凉意。
身后,顾倾城急急而至,一把将颜汐搂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看:“媳妇儿,有没有摔到?”
“没有,还要多谢总统先生。”颜汐从来没有心跳这么快过。
不过几秒之间,她居然做到了!
手指,此刻仍旧颤着。
因为害怕,也因为紧张。
“延伯伯,刚才多谢您了,要不是您及时出手,我媳妇儿她今天非摔出个好歹不可!”顾倾城检查后发现颜汐没事,也就安心了不少,急忙跟延溯道谢。
“客气了!突然这么大风,看来是要变天了,博远啊,我看今天这鱼是钓不成了。”“谁说不是,刚才那阵风感觉起码能有十级。不过……”顾临沣走过了过来,打量了一下颜汐的体型,看向顾倾城,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倾城,以后你可千万要对侄媳妇好一点,作为男人,把自己媳
妇养的胖胖的,一来风吹不走,二来别人要是想来抢,也抢不动。懂了吗?”
明晃晃的打趣,让颜汐很不好意思,微微退到顾倾城身后。
顾倾城倒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很慎重地点点头:“大伯,我都记住了!”
顾临沣孺子可教地拍了拍顾倾城的肩膀,正收回手的时候发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个挂牌似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他蹲下身子,捡起来一看,“展成,这不是你的同心牌么?怎么掉在这里了?”
延溯闻言,急忙摸了摸颈间,发现空空荡荡的,终于弄明白为什么浑身都不得劲儿的原因是因为什么了。
“什么时候掉的,我都没发现。”
“系的扣散开了,我帮你系个紧的,以后就不会总掉了。”顾临沣捏着两根黑色细绳,仔仔细细的打了个结实的结扣,递给延溯:“给你。”
“谢了,博远。”延溯接过翡翠挂牌,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破损,然后抻开黑绳,套在了脖子上。
颜汐看到他将同心牌塞到衣领内之后,心里才终于松了口气。
嘶……也不枉她把手指隔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的亏没出血,不然怎么解释都不知道了。
想着,她更加握紧了受伤的手指,另一手轻轻拉了拉顾倾城,那意思是她不想钓鱼了,想走了。
顾倾城秒懂,看向顾临沣和延溯:“大伯,延伯伯,我们要回去了,这外面也不暖和,你们钓一会儿,解解馋,差不多就行了。”
“好。”延溯看向顾倾城和颜汐,含笑点头。
“快进去吧,喝杯茶缓缓神,吃饭多吃点,下一次可别再被风吹走了!”顾临沣打趣。
顾倾城侧头看向身侧的人儿,颜汐弯起唇角,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去了,延伯伯,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