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唯剩喘息,“南风盏!你可真是心大!”
“你手臂怎么了?”
忽见她呲着牙,落了疼,而后竟又挑眉,做了趣声,“甭提了!被一只鸡爪子给掐了!”
“……”南风盏拧眉微愣。
“他不是你皇兄!”
眉间蹙起的褶子愈渐深,随之怒视而去。
惊之,思之。
“你俩可真是不知羞耻!”
“何为羞耻?”南风盏瞬时朝前迈步,手臂自然抬起,将旁侧爱人拥之于怀,“像你这般假借我皇兄的身份来此,当着我的面,带走我的人!才是羞耻!”
“你的人?南风盏!你这么懦弱无能!跟着你只会丢了性命!做你的人就是等死!”
“你似乎对我很有怨气!”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
“既是如此!今儿就过上几招,看经三年,你都练成了什么样儿!”男子气势渐起,随之盘起双臂,蹙眉露着不屑。
南风盏越发觉了熟悉,遂也想跟他就此过招,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他的身份。
转而给了旁侧一个宽慰的眼神,情深勾唇,浅笑轻声,“你等我!”
“你小心!”眸光随即瞥了男子,晃晃而归,细声叮嘱,“他功力不弱!”
“没事!”南风盏显着他一贯的沉稳。
卿灼灼唯站原地,心内慌慌不停。总觉会有事情发生……
良久,周边现起黑色的影子,一步一重,一步一深,渐渐地已至她身侧。
“灼灼——”南风盏感应到不对劲儿,正准备退步,却于此刻,被对手缠住。
“你连自己都护不得!你还想去护她?”男子薄唇狠扯,怒意愈加生出,“南风盏你若早些这般拥得怜悯,又何故害她尸骨无存!”
“你说的是谁?”
男子阴阴一笑,“等你下了地狱!你就知我说的是谁了!”
“阿盏!你不用担心我!这些傀儡!我还能制住!”话毕,瞬将两手握拳,划开马步。
只是还未等她大秀身手,就迎了她的红绫长剑于半空而降。
卿灼灼即刻攥紧,目光瞥至一侧,见其兄弟航笙,晟轩赶到!还有她的师父,及碧琦小妹妹!
“我北月溟在此,谁敢欺负我徒儿!”唯见某师父两手交握式的靠近,长辫于后方晃起,脑袋竟似一个不消停的拨浪鼓,“没事啊!没事!有师父在!”
卿灼灼不想伤他的心,可眼前明明就见航笙,晟轩,碧琦三人在战,而他……就仅是靠她身旁站着!
“呵……师父!您……”
“都说不让你害怕了!怎么说话音儿还那么颤!”
“……”
“起点劲儿!我北月溟的徒儿,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就起点劲儿就行了?就这么静静地做躺赢师徒?
不行!她待不住,她要活动活动手腕!
原是想上手的!可长剑刚拔起,就被突然出现的白衣给夺了!
“灼灼!”
眸光轻眨两下,嗯……这个应该是真的!
北月溟瞥头唯瞧一眼,立马侧步旁侧,心中声声感叹:师弟啊!不是做师兄的不给你护啊!
这个是真上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