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施碧琳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去拉储雁,试图阻止她继续发疯。她心里明白,迟家这位可是琼城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今个别说受伤了,就算只是触到霉头,她们这些小喽啰都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储雁推开施碧琳,摇摇晃晃地想要去捡酒瓶,施碧琳急忙拦住她,“别闹了储雁,你喝醉了。”
施碧琳疯狂示意虞砚初接过储雁,然后她从露台探出脑袋,点头哈腰地跟迟松年道歉,“迟总,我姐妹喝多了发酒疯,您别介意。”
她偷偷递眼色给旁边的虞砚初,让她也说句软话,却见她面无表情地揽着储雁,冷冷地看着楼下的男人。
施碧琳心一沉,只能硬着头皮满脸堆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知错就改的样子,“迟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储雁她心情不好,您多担待。”
迟松年沉默着,目光在储雁和虞砚初身上来回打量,但什么话也没说,转头离去了。
第二天,露浓国际客房部。
虞砚初只觉得头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她闭着眼睛,手在兜里摸索着止痛药,找到一片正准备干咽下去。
“噗嗤。”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虞砚初吓得一个激灵,药片险些又从喉咙里滑出来。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储雁正坐在床边,短发微微散乱,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吓到你了吧。”储雁伸手递给虞砚初一杯水。
虞砚初接过水,赶紧把药片咽下去,这才感觉好了些。
“你和我的阿初真的好像,说话的样子像,哭哭啼啼的样子也像,吃药的样子也像。”储雁自言自语道,“我很莫名其妙吧?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虞砚初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在被窝里握成拳头,努力不让泪水滑落。她想起来小时候,储雁只比自己大三天,整日以姐姐自居,总是霸道地占据了她最好的玩具,却也总是在外人面前挡在她前面,保护她不受到伤害。
“才没有呢!”虞砚初嘴里呜呜囔囔出声,语气撒娇,“我就是喜欢听你说话!我一眼见你就感觉你像我姐姐!”
储雁乐了,亲昵地刮刮她鼻头,“小家伙,嘴巴真甜。”
虞砚初把头埋在枕头上,泪水终于止不住流了出来。储雁伸手揽过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你这是怎么了?”
虞砚初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紧紧抱住储雁,仿佛要将今生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储雁不明所以,但还温柔地轻轻地拍着她,安慰着她。
“我的大姑奶奶,二姑奶奶,你们这又上演的哪出琼瑶剧?”施碧琳穿着包臀裙,风风火火地冲进套间,“昨天酒疯还没耍够?”
她一把掀开虞砚初的被子,从包里掏出一瓶精致的香水喷了喷,不满地说道:“你,没事干的话赶紧滚去做指导后期。”
虞砚初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一哆嗦,施碧琳不管不顾,又一把拉起储雁,“你,跟我回去。”
储雁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我自己会走。”
施碧琳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懒得跟她废话,摇曳着身姿先走了出去。
储雁看向虞砚初,嘱咐道,“我先走了,你也赶紧起来吃点东西吧。”
琼市刚入冬,寒气逼人,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呼出的气息在嘴边化作缕缕白烟。在这样的季节里,女明星们却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高定礼服成为了女明星的标配,那些抢先借来的春季礼服更是咖位的象征。
她们精心打扮,铆足了劲儿要在镜头前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长枪短炮的摄影师们则成了这场战争的见证者,他们紧追着女明星们的步伐,捕捉着每一个精彩瞬间。
一线女星林梦早就轻舟已过万重山,高奢品牌提前一周送来了让其他女星眼红不已的春季新款礼服,供她挑选。她的事业如日中天,可眉宇间却始终笼着愁绪,看得直教人心疼。
化妆师、造型师、助理肖姐,十余个人众星捧月地围着她。经纪人在一旁来回踱步,忧心忡忡,“我的梦梦啊,你可长点心吧,放点心思在你的事业上吧,别老在这西施捧心,无病呻吟。”
她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在场的都是心腹,低声在林梦耳边低语,“wJh娱乐公司的虞清,可在你身后虎视眈眈呢!”见林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继续恨铁不成钢地说,“人家可是大导女郎出身,有wJh继承人和RE公司高管伊孙给她做靠山,听说本人还是江市富家女,她盯着你的位置可眼红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