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他这次也就是让人挖出老巢而已。
安排的差不多之后,姬梧寒没有再做停留,终于能安心离开。
朝堂上不满的声音这时越来越多。
慕星垂刚回来,就出现了这样的事,一些顽固派的老大臣对此很是不满,慕星垂脸色阴沉一瞬,这些人他早就该收拾了。
变革有他们,新政还有他们,处处阻挠,让人不得安宁。
明明也不是什么不利于国计民生的大事,好像是他做错了一样。
他们是不是对他这个皇帝不满意的很?
慕星垂冷笑一声,真是让他们失望了。
“张大人,你对朕有何不满,不放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也好让朕明白究竟该怎么做。”慕星垂笑意寒凉,显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大好。
治好了病,倒是有人敢嚣张了。
那大臣扑通一声跪下,给慕星垂表了忠心。
姬梧寒在一旁看着慕星垂威慑朝臣,十分欣慰。
如此,他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担心了。
在他治下出了粮仓被烧的事,却无论如何都能牵扯到皇帝身上,这些个大臣一天天吃干饭一样。
“既然如此,那臣的提议陛下考虑的如何了。”
下朝之后,姬梧寒第一时间到了御书房。
今日之事决不能任其发展,慕星垂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这些大臣就在这中间搅风搅雨,难免不是有别的想法。
除了用这些拉一踩一来离间他和皇帝的关系,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他从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幕星垂经历了这么多,自然也不会是。
第二天,他们就发现姬梧寒和皇帝的关系比之以往更加不同寻常。
他们失败了?
还是说帝王自古多疑这句话是假的?
也许他们是在做戏。
姜立焉站在原地,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一步失败没关系,重要的是下一步。
想到家里那个拖后腿的傻儿子,姜立焉叹了一口气,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
“骁儿,不要乱跑,万一伤着哪里就不好了。”
姜立焉一进门就看见儿子姜骁傻乎乎站在门口,有些头疼。
家里前头文人太多,他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想着有一个孩子能够学武就好了,这时姜骁出生了。
他几乎被寄予了他全部的厚望,这孩子小时候极为聪明,无论学什么一点就通,却在十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性情大变之后一段时间,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过去四五年了,如今年逾弱冠,却还是这副模样。
傻是傻了,可是终究没办法是用心养过的,他确实做不到抛弃。
以前是什么待遇,姜骁现在还是什么待遇,没有分毫差别。
他不在意外人眼光如何,那些都不重要。
即使是上朝时对手有意无意拿这个来刺他,他只会有力回击,而不是一味心痛惋惜。
对他家来说,这就是多一个人吃饭的事情,自己家的事轮不到别人来管。
姜骁顶着一张俊秀青年的脸,眼神却和孩童一般,还时不时流着口水。
下人伺候的好,并未有脏污,看着顶多有几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