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今日夜里,有很多人心情不平静。
次日一早,苏流萤便起床了。
她提着小药箱,准备给那些治好的疯人百姓复诊。
毕竟这种病毒太罕见了,她不是很放心。
街上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美好和热闹,但总归还是有不平静的因素存在。
好巧不巧就让苏流萤碰到了。
“滚!丑东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一家酒楼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被一个粗壮大汉像提着小鸡一样丢了出来,大汉怒骂着,那瘦小身影缩成一团,一声不吭。
周围的百姓都习以为常了,偶尔有人感叹几句:“这小狗剩真是可怜,看这样子没几天活头了。”
“嗐,自打老狗剩死了以后啊,这小狗剩便没依靠了,眼下又被人打断了腿,啧啧,听天由命吧。”
苏流萤看着那缩成一团的小男孩终于抬起头来,见大汉重新走进了酒楼,才缓缓站起来,一张脏兮兮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
小狗剩只有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十分瘦小,身上穿着宽大的不符合身高的衣袍,也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光着的脚丫上布满了伤痕。
他一走路才发现,原来他的腿是残疾的,一瘸一拐,走起来十分艰难。
看到这一幕,苏流萤有些心痛。
这么可怜的孩子,心善之人瞧见了,怕是心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
几个妇人看不下去了,纷纷递给小狗剩一些吃食。
小狗剩一一接了,十分有礼貌的道谢。
俗话说人穷志不穷,他虽然落魄至此,但仍然谨记他师父老狗剩的教诲: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以他的能力确实不能为那几个妇人做什么,但道谢还是能做到的。
苏流萤的关注点逐渐放到了他的腿上。
小狗剩的腿看起来是被人为打断的,走起路来左脚点地,右脚再拖过去。
作为一个对这方面深有研究的人,苏流萤决定帮他治好腿。
小狗剩拐进了一条巷子里就不见了踪影,等到苏流萤追上去的时候,便没有看到他。
前面突然出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苏流萤警觉,于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原来前面是一些破旧的箩筐,堆积在一起,看来是被人遗弃在这里的。
苏流萤不禁怀疑那小狗剩就在这附近。
实际上她猜对了,小狗剩正躲在一个不起眼的箩筐下,警惕地看着苏流萤的一举一动。
苏流萤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某个箩筐下露着的一片灰色衣角,但是她没有立刻拆穿,而是对着无人的四周,用小狗剩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着。
“小狗剩是吧?你别怕,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是个大夫,看到你的腿有些不方便,便想帮你治好。”
但是老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这么无缘无故地要给小狗剩治腿,他有怀疑和警惕是应该的。
所以他没有出声,继续盯着苏流萤不放。
苏流萤听不到他的回答,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循循善诱。
“小狗剩,我真的不是坏人,你看。”苏流萤把药箱打开,故意冲着小狗剩躲避的方向,“这是我的药箱,你看里面都是药。”
苏流萤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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