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了。
正看着,门口有点声音,我一睁开眼醒了。
一旁的欧阳漓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我皱了皱眉头。
我起来没去门口,反倒是问欧阳漓:“托梦的是那只王八?”
欧阳漓摇了摇头:“开门吧。”
此时外面已经天亮了,欧阳漓叫我开门我便走了过去,门开了我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是李博的娘来了。
“没打扰你们吧?”李博的娘很客气。
“没有。”我也忙着说,李博的娘解释:“我们起的都早,外面的人很早来买东西,怕人看到你们,误会,我就先过来了。”
“我们也睡醒了。”说完我朝着外面走,欧阳漓也跟着我出来,出了门在门口转悠了一下,朝着远处看看,果然有个小山丘。
李博这时候和司机也出来了,我便指了指前面问李博:“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那里就是碑的地方。”李博回答的也就说明,昨夜确实有什么引了我们过去。
“你和我说说,昨夜你和你父母问了这个碑多少年了没有?”我问李博,李博便说道:“这个我到是问了,但我娘说具体的她也不清楚,她只是知道,她小的时候我姥爷就带着她在那里玩了,我爹也是这么说的,还说,原来那边不是个山丘,而是一个洼地,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个山丘了,年头一多了,大家也就记不清楚了。”
“这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欧阳漓,之后问李博:“你家这边是不是养狗的也很多?”
“这个到是很多,但是我总也不回来,谁家的有没有也记不得了。”
“那你父母知不知道?”
“这个有什么关系?”
“我问问,你问问你父母知不知道谁家有大狗。”我说着比量了一下,李博看看我比划一米长的,就笑了:“你说的这么大的狗,我们这里也就两家有,我舅舅家里一只,还有个叫老鸹头的家里有。”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问,李博说道:“我原先喜欢大狗,小时候经常跟着我舅舅家的玩,那时候就他家里有这么大的,后来我回来,就是我前几天回来的时候,我舅舅和我说,他家的那只不是最大的了,现在有个老鸹头家里也有,不过那个狗病了,还说病的很严重,一天到晚的呜呜叫唤,特别是到了半夜的时候,还不吃东西,专门喝水,喝完了就往外吐,吐出来的都是一些黄洋洋的东西。
我听了恶心,就和我舅舅说,千万别让老黄过去,传染了什么病。”
“你舅舅家的狗是黄色的?”我问,李博马上说:“是黄色的,对面那家是黑色的。
我说可能就是什么都给吃吃坏了,我舅舅从来不给老黄吃生的东西,老黄年纪比我都大了,他也不什么都吃,活得比人都滋润。”
李博一看就喜欢老黄,说起话总那么高兴。
“你舅舅说没说,老鸹头家的狗什么颜色?”我问,心里已经**不离十了。
“黑色的,我见过,长得挺精神的,没事就跑我舅舅家里去,不过我见的是照片,不是真的,别人家的狗,太大的,我也不敢碰。”
李博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这才去看了一眼欧阳漓。
他没说什么,我们就等着吃早饭,吃了早饭我就让李博带着我和欧阳漓去看那只狗了。
路上李博也不问什么,估计是也看出来了,事情和狗有些关系。
到了地方李博去老鸹头家门口敲门,没过多久就有人过来了,开门果然是个老头子,年纪有七十左右岁的那种,看到李博问:“你是?”
“我是李博,小卖部那家的儿子,过来看看你家的狗,听我舅舅说你家大黑生病了。”
“你学兽医了?”老鸹头忙着问,让开请我们进去,李博说:“我没学,他们来了解一点情况,估计能救你家的大黑。”
“那你们进来吧。”老鸹头把我们请进去,随后就带我们去看他家的大黑了。
大黑正在窝里趴着,看到来了人也没反应,全身瘦的皮包骨头一样,老鸹头和我们说:“这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段时间给那个二胖牵出去了,回来就这样了,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给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二胖说什么都没吃,啥也不和我说,我也给他打针吃药了,就是不当事,你说这死不死活不活的,到了晚上就呜呜叫唤,这不是活遭罪么?”
老鸹头这么一说,我朝着身边的欧阳漓看去,还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