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舍不得送出去,一直留着,不如爷爷给阿甜画个画,写幅字什么的?”辛甜突然讪讪一笑,显得极不好意思,“这要求好象有点过啊,我有时候叫外公给我写幅对联,他都说我门脸不够,不肯给我写呢。”
刘震松这时候根本没有猜到辛甜动的什么鬼心思,他也很清楚莫锡山对这些东西是有爱好,有些清高,辛甜鼻子碰灰的事情是可能遇到,但一幅字现在不算什么。
刘震松当即答应下来,领着辛甜便上了二楼书房,辛甜看着刘震松运笔如飞,已经不在乎他写的什么了。只是最后提了一下,“爷爷,您是不是也要像我外公一样,落款写上“赠于爱孙辛甜”啊?那不是要美死我了?”
这话提出来了,刘震松当时没太多想,因为他多想也没用,这个时候说,不行,我不能这样给你题字,那就显得太虚伪了。
而且他和莫锡山地位相当,所以这一段落款,他就写上了辛甜说的话。
最后写上了日期,并且盖上了自己的墨宝印鉴。
辛甜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谢谢爷爷。”
辛甜当天下午便将这幅字画裱好,挂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马上跟提前约好的记者见面,在办公室接受采访,谈年轻企业家如何在市场洪流中生存。
晚上还请客吃饭,将C城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到了一起,刘震松觉得这也是该的,认个孙女请这些人吃顿饭,已经算小了,要是结婚,四面八方那些熟的不熟的都要请,那才坑!
刘震松是长吐一口气,认个孙女算什么?再认几个都无所谓,只要是莫锡山这种大人物的外孙女,十个八个,他都认。
这虽然不是联姻,起到的作用,可不比联姻小。
再说,孙女有错,当爷爷的可以原谅,更何况是干孙女,外人那些闲言碎语也会多少有些分寸。
刘震松当着桌面上的人的面承认了认辛甜当孙女的事实,并说改天要去G城老莫那里,一起吃顿饭。
但这顿饭因为原因特殊,怕欧阳霆闹事,这事一直瞒着他。
辛甜在饭局上把手机打开,“爷爷送了幅字画给我,给各位长辈炫耀一下,这画风和笔风,真真不是那些所谓的学院派大师比得了的,不信你们看看。”
辛甜得意洋洋的说着话,这表情成功的取悦了已经几杯酒下肚的刘震松,辛甜拐着弯的没节操的夸他,夸得他飘飘然,不一阵,桌上的人都要求传阅手机上的字画,个个赞不绝口,刘震松心里那滋味儿,简直美不胜收。
自己写的字画被夸成这样,这种虚荣心,就好象下棋的人跟一帮棋友在一起,杀了漂亮的棋局赢来一片喝彩一般,心里美得又喝了辛甜倒的酒。
这一顿算是把刘震松给喝舒服了,解决了外孙嗝应人的婚事,又让干孙女夸得飘飘然,说真的,反正辛甜在C城,有莫锡山这层关系,有些忙还是会找到他头上来帮,左右都是帮,不如这样打个招呼,以后大家都省心。
可是一觉醒来,刘震松才知道,这一通认亲,并不省心,这简直闹死他的心了!
第二天一早,刘震松酒醒起*,一到厅里,就接到了电话,说G城商报出了头条,莫温两家的联姻破裂了!
而且C城商报有辛甜的专访,其中有提到刘震松赠了一幅墨宝给辛甜……
刘震松脑子里一嗡!
差点晕了过去!
他明明可以避开的火坑,却被一个丫头生生的给骗着跳了进去!
什么狗屁鸡血!
他现在马上就要脑溢血了!
这丫头骗子!居然敢这么阴险坑他!……
刘震松手里电话里还在聒噪的说个不停,他已经怒不可遏的操起电话往地上砸去!
这一砸还不解气,走过去,余愠不消的再狠狠的踩了几脚,由于没有换上部队里的军靴,这力道真真是不够!
刘震松闭着眼伸手抓着头发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现在应该拿把刀去把辛甜那骗子活剐了吧!
这个小混帐!
一定是莫锡山那个老狐狸教出来的!若不然辛甜会转这么大的弯抓紧时间来给他下这个套?
一想到这个,刘震松想骂人的嘴都在哆嗦了,这小狐狸!
这小狐狸是怎么装出那副人畜无害,没点脑子的样子的?
呸!
还什么水果不甜!
呸!
还什么为了生意,找个靠山!
呸!
还什么想做事情想走捷径!
呸!
还什么不懂行似的说鸡血王是破石头!
呸!
还什么字画!
呸!
还左一个爷爷,右一个爷爷!
呸!呸!呸!
刘震松心里都跟着哆嗦,这个小狐狸大骗子!
居然敢连他刘震松都骗了!这还不单纯是骗,这是下套!
破鸡血石!破鸡血石!他刘震松一世英明毁在一块极品鸡血石手上!
不!
是毁在一个比狐狸还歼诈的臭丫头的手上!
辛甜提出不和欧阳霆结婚,他以为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结果现在又有一个刚从熔炉里扔出来的铁铊铊,分明是想废了他这双手啊,哪里是烫起几个泡那么简单?
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谁敢这么算计他啊!谁敢啊!
他饶不了她!饶不了她!
哎哟!心里这样骂着根本解不了恨,刘震松这会子是肠子都青了,不不不,他觉得一定是青一节,紫一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