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一只老虎,还真就在道边抓起了一株翠绿的异草,一口丢进嘴里,嚼了起來,然后吞了下,接着双合十,高唱佛号道:“阿弥陀佛,”
毕宁帅顿时愣住了,
就在这时,两只老虎便又抬起了挑子,來到了海边,停了下來,
毕宁帅再次叫了起來,道:“你们要干嘛,”
两只老虎盘坐在了水边,口中在朗诵一段经,
毕宁帅更加的着急,道:“你们不会是想要将小爷给淹死在海中,你大爷,这算什么,浸猪笼,老子又沒有和小寡妇偷情,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这么想过,但是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想又不犯法,”
两只老虎依旧在念着经,
毕宁帅道:“你们是修佛之人,将我淹死在海中,你们就犯了杀戒,”
终于两只老虎念经完毕,
其中一只老虎道:“犯杀戒,那是指杀好人,才是犯杀戒,我们将你投进海水之中,是让海水來净化你一身的恶气,早rì离开这浑浑噩噩的婆娑世界,进入轮回,來世你就能做一个好人,”
“尼玛,这是修佛之人的理论,你们不能这么做……”毕宁帅的脸都要憋红了,道:“你们若是将我淹死在海水之中,來世我就要做一个大jiān大恶之人,吃光所有老虎,气死你们,”
两只老虎对视了一眼,将铁笼子给抬了起來,在空气之中晃了晃,一只老虎道:“刚才我们已经为你念了《超度往生经》,來世你一定会是一个好人,我们都沒有放弃拯救你,你也一定不要放弃自己,”
噗啊,
毕宁帅直接被气得吐血,
风飞云和茅乌龟都已经笑得肚子疼,恐怕这三只还从來沒有吃过这么大的瘪,
当然风飞云还是及时阻止了那两只老虎,要是真的让它们将毕宁帅给扔进了海里,还真不好打捞,
两只老虎都向风飞云行礼:
“虎智,见过金蚕子尊者,”
“虎慧,见过金蚕子尊者,”
毕宁帅看到风飞云的到來,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撕心裂肺的喊道:“风,你终于來了,我想死你了,”
风飞云顿时浑身一个痉挛,幸好这货被锁在笼子里面,要是将他放出來了,还真害怕他扑了上來,“这是怎么回事,”
毕宁帅道:“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虎智道:“这位毕施主,在天国之中胡作非为,破开了三座古庙,将三座古庙都给洗劫一空,最恶劣的是,鹿师娘怀胎五年零八个月,终于诞下了一位女婴……”
“他将那女婴怎么了,”风飞云的脸一黑,
“女婴倒也沒事,他竟然趁着鹿师娘身体虚弱,潜入了鹿师娘的洞府之中,将鹿师娘给……”
“什么,”风飞云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喉咙咯咯的响了响,道:“毕宁帅啊,毕宁帅,你居然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真衣冠禽兽,”
茅乌龟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头叹息,伸出一只雪白的小爪子,指了指毕宁帅,“你啊你,你要我你什么好啊……哎……”
毕宁帅大喊冤屈,道:“你们懂个屁啊,它们的鹿师娘,是一只修炼了两千年的赤鹿……”
“唉呀妈呀,老夫一直以为只有风飞云才sè胆包天,沒看出來啊,你比他的口味还要广泛,连一只母鹿都不放过,而且还是趁她刚诞生鹿宝宝之后,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你真是令乌龟都发指,”茅乌龟咬牙切齿,愤愤然的道,
毕宁帅气得再次吐出一口鲜血,道:“老子只是在它的身上挤了三罐鹿nǎi,那可是灵兽王者的的nǎi,价值堪比无上灵药,”
风飞云和茅乌龟都愣住了,对视了一眼,“原來只是偷nǎi而已,”
“那你们认为还能有啥,”
虎智义愤填膺的道:“沒错,就是偷nǎi,一共偷走了三大罐,当我们擒住他的时候,他还在鹿师娘的nǎi头之上吸,可怜鹿师娘英雄一世,却痛失哺rǔnǎi,这让小师妹她今后怎么办,小师妹吃什么,”
风飞云和姚吉都在擦额头之上的冷汗,他们完全忘了这两条老虎乃是灵兽,他们的陆师娘和小师妹自然也是兽修,
怪也只怪三只太奇葩,偷什么不好,居然偷别人的nǎi,
最终在风飞云的调度之下,毕宁帅依依不舍的交出了三灌灵兽nǎi,那两头老虎看在风飞云的面子上,最后也就饶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