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毕宁帅道。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我也是见到了龙萝浮之后,听到了一件事,才猜测王朝国库已经空了。”
“什么事。”毕宁帅本能的觉得这件事肯定非同小可。
“热腾腾的温柔香,客官來一碗吧,一枚铜币一碗,便宜得很。”老道就好像沒事人一般,捧着一碗热粥走了过來,热情的笑着,就好像刚从被揍得哭爹喊娘的是别人一般。
风飞云看也沒看那老道,便接过了热粥,喝了一口,感觉味道十分香。
毕宁帅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中皇府的八大要塞已经被攻破,二十三路大军长驱直入向着神都杀來,最迟十天后就会兵临城下,皇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现在肯定是已经将所有的资源都给取出,要在神都决一死战了。”风飞云道。
这绝对是一个爆炸xìng的消息,直接将毕宁帅给镇得目瞪口呆,嘴里的热粥倒涌了出來,落入了碗中。
站在灶台边上的老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浑身微微的一震,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茅乌龟终于爬了回來,气喘吁吁,目光说不出的凝重道:“老夫终于想明白了,那一根头发很可能乃是一位异形异,老夫平生见多识广,知道有一些异形异长得就跟头发一样,专门粘在男子的裤子上,会吸食男子的阳气,风飞云快将那头发拿出來让老夫看一看,老夫对付异形异很有一套,保证让它原形毕露。”
风飞云一拍额头,长叹一声,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只奇葩乌龟,若不是看它说得斩金截铁、铿锵有力,似乎真的不懂,风飞云说不定又将它给扇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毕宁帅突然感觉脑袋有些眩晕,然后便“嘭”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茅乌龟也肚皮朝上的倒在了地上。
风飞云本能的意识到不妙,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來越虚弱,连忙运转金蚕佛气,要将身体之中的一股异香给逼出体外,但是就在这时身后传來一个犀利的破风声,一口大铁锅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之上,爆发出神雷一般的巨声。
风飞云的身体一震,想要站起身來,“噔。”,后脑勺之上又传來一声巨响,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头重脚轻的倒在了地上,在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老道的脸在他的眼前老实巴交的笑了笑。
当风飞云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原先的那个汤棚之中,揉了揉疼痛yù裂的头,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回想起晕过去之前看到的那一张脸,骂了一句:“老棒子,若是被我逮到,非要在你的头上狠狠的敲两下。”
那个老道不是别人,正是那一个卖给风飞云“九千年年份的雪参普洱羹”,卖给夜大家“天花冰莲解忧粥”的老棒子。
就在这时风飞云的耳边传來了惨嚎声,只见不远处的皇城城门之上,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裸男,在不停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下方站了很多修士和卫队,都在围观这几百年都难得一遇的奇景。
那个裸男的五肢乱颤,下面的那些修士很多人都在点评和观看,不断的传來哄堂大笑。
在裸男的旁边还挂着一只乌龟,那只乌龟的尾巴上缠着铁锁,被倒掉着,就像房梁之上风干的腊肉一般,随风而飘,全身焦黑,散发着阵阵肉香,很显然它被烘烤过,也不知被烤熟了沒有。
风飞云的心头也拔凉拔凉的,知道这一次跟头载得很彻底,对方并沒有想到要他们的命,要不然他们现在已经身首异处。
看來神晋王朝的能人异士还真不少,不能小看啊。
风飞云身体一动,化为了一道寒风。
寒风在皇城的城门之上吹过,毕宁帅和茅乌龟就消失不见了。
沒过多久,神都外,晋河畔。
毕宁帅哭爹喊娘要投河自杀,觉得今天将脸都给丢得干干净净,已经无颜再见乡亲父老。
茅乌龟也嚷着要投个自尽,哭得就跟泪乌龟一样,但是跳了几次河都沒有死,最终又放弃了,卧在水草边上,垂头丧气,似乎是已经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气。
“谁叫你们沒事欺负老人,这就是下场。”风飞云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突然脸sè狂变,摸了摸界灵石,嘴里大骂一声,“死老棒子。”
“怎么了。”
毕宁帅本來已经跳河,但是听到风飞云的骂声之后,又好奇的光着屁股游了回來,觉得风飞云也许会和他一起跳河,应该等一等他。
“所有的灵石都沒了。”
风飞云此刻的确有一种想要跳河的冲动。
……
上一章有人告诉我把“龙萝浮”写成了“龙泽萝浮”,已经改过來了,汗,跟“龙泽萝拉”沒关系啊,真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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