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道:“难道不知道在灵域客栈动武,就是和我郭大海过不去,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我的郭大海场子,谁他妈若是敢在这里捣乱,就是我和郭大海过不去,和我们神武军过不去,和整个神晋王朝过不去。”
“嘭。”
郭大海取下了腰上的战刀,猛然的插在了大堂的zhōng yāng,陷了下去,刀锋森寒,刀柄之上有一个拳头那么大的虎头,狰狞吓人,
有一个长着八字胡须,戴着高黑帽子的中年文士跟在他的后面,身体颇显瘦弱,显然是一个军师之类的人,扯着嗓门道:“刚才是哪一个不开眼的人说是要战,还不给郭神将大人滚出來,难道非要神将大人调來三百万神武军,踏平灵域客栈,你们才甘心。”
外面走进來六个身穿战铠,气息冷冽的神武军战将,每一个都甲胄乌黑,长戈明亮,双目之中带着藐视的神sè,
风飞云微微的瞥了一眼,便从他们身上穿的铠甲判断出,他们在神武军中都是担任将军令的人物,每一个座下都统领十万以上的兵马,
他们六人守在郭大海的身后,显然乃是郭大海的下属,修为都不低,
郭大海拉出來了一根大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坐在与补天的对面,道:“看來你们是真的沒打算给本神将面子,好啊,这是你们逼我的,陆涛,发穿云弹,将所有神武军都给我连夜调遣过來,今天老子要杀得这里血流成河。”
“别啊,郭爷,神武军一來,还不弄得鸡飞狗跳,到时候我们客栈还如何开下去。”小二端着一壶美酒,脸上挂在迷人的笑容,满满的给郭大海斟上了一杯,
郭大海接过酒杯,一口饮下,笑了笑,道:“小二,我这还不是在维护灵域客栈的治安,你看这群人哪一个像善类,万一他们争斗起來,伤到了瑶瑶,我这心该多疼啊。”
小二心头一阵无语,但是脸上却依旧笑着,道:“郭爷,你不是來了嘛,谁还敢那么不开眼,与郭爷你过不去。”
郭大海心头美滋滋,笑道:“小二,就你最会说话,去,给郭爷开一间上等的天字号房,今夜我要为瑶瑶高歌一首,以表我rì思夜想的相思之苦。”
“哎呀,郭爷,对不起啊,今天來了一位爷,将整个灵域客栈的空房都给包了。”小二满脸的歉意,
“嘭。”
郭大海顿时不高兴了,一拳排在了桌子上,将上面的碗碟都给震得四处翻飞,道:“谁这么有钱,叫他给我滚出來,本神将要好好的盘查他的灵石來路。”
站在他身旁的那一个军师,说道:“不久前,银钩阀的一只商队被劫,有大量的灵石丢失,我们正在追查此事,请大家配合我们神武军办事。”
小二的一双眼眸子微微的瞥了风飞云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沒有说出话來,她的心头想着,这个少年也太倒霉了,刚被强敌追了上來,逼迫得捉襟见肘,今天,又偏偏赶上了这个特殊的rì字,被郭大海给堵上,看來今晚灵域客栈难免要发生一场混战,
郭大海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虽然表面看上去五大三粗,百无一用,但是能够成为疆门关的守关统领,又岂会是庸人,
郭大海可是货真价实的巨擘级别的强者,乃是虎天侯座下最强大的几位神将之一,骁勇善战,鲁莽之中见智慧,曾多次击溃古疆土著攻击疆门关,
这数百年來,疆门关从沒有破过一次,由此可见郭大海这个人的厉害,
风飞云靠着柱子而立,笑道:“银钩阀的商队被劫,自然有银钩阀强者去追回,就算朝廷要管这事,也得由古疆府的府主來管,你一个神将,不好好的镇守你的边关,却偏偏去帮别人寻找丢失的财务,你到底收了银钩阀多少钱。”
“轰。”
此话一出,将很多人都给震住,
特别是灵域客栈外面的那些修士,一个个都吓得脸sè大变,这个少年是在找死不成,竟然敢指责郭大海这个牛人,要知道在古疆府和天齐山脉交界的这一带,郭大海就是一方王侯一般的存在,座下的数百万神武军,可都是虎狼之师,吃人不吐骨头,
就连很多路过这里的仙门掌教,邪道凶人,都不愿意太得罪他,
果然,郭大海的眉毛都竖起來了,插在地面上的那一柄战刀争鸣作响,冷喝一声:“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这小子,居然敢藐视神武军的威严,这简直就是在藐视整个神晋王朝,哏哏,如今天下大乱,群龙噬天,贼寇横行,女帝早就下旨要严惩反叛王朝的贼子,我看你就是一个窃国的贼子,给我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