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头顶,悬浮在青竹之巅,随风而动,有一种仙佛合鸣的神韵。
她便是驭兽斋这一代最杰出的佛门神女“禅灵儿”,曾入世修行,代驭兽斋行走天下,在红尘中历劫,在圣碑留名之时,神都英杰汇集之时,都曾出现过。
但是少与人交手,十分低调,谁也不知道她的修为有多高。
“真是可恶,竟然敢祸害到我们驭兽斋,斋主就不该收留风飞云这魔头,不然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一个天资极高的佛女,站在寒潭的水面上,脚下衍伸出一片涟漪,但是涟漪的形状却不是圆形,而是一尊佛的形状。
这是一个能够在驭兽斋排名前十的天资骄女。
另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天资骄女,也都聚集在一起,都对风飞云嫉妒不满,有杀他之心。
禅灵儿站在青竹之巅,隐约间,乃是众女之首,声音轻柔,道:“风飞云虽然十恶不赦,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但是我在俗世间和他见过几次,此人敢做便敢认,乃是真恶人,却不是假君子。他若是真的做了,就肯定会承认。”
远处,浮屠塔中,传来风飞云疯狂的大笑声,道:“巫清婳,你这死婆娘,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认的。我风飞云什么都敢要,就是不敢要别人的便宜儿子。”
风飞云竟然敢骂巫佛尊,很多驭兽斋的女弟子,都觉得风飞云这简直就是在找死,巫清婳可是出了名的严厉和无情,连她们都十分的害怕这位铁面佛尊。
“巫清婳,你若是再敢拿二味溟火来烧我,我若是脱困,必定再次将你的佛衣给撕碎,压在胯下,干得你哭爹喊娘,干得你……也怀一个娃……哈哈……”
风飞云承受二味溟火的烘烤,却依旧狂笑,将巫清婳激得更怒。
这些驭兽斋的女弟子哪听过这么不堪入耳的话,一个个都羞得俏脸通红,有的老尼姑更是将身边的小女佛童儿的双耳给捂住,不让她们听到这些话。
当然也有一些耳朵尖的女弟子,听到了风飞云的话语之中有一个“再次”两个字,难道巫佛尊曾经被风飞云……
这些女弟子都不敢想象下去,一个个默念心经,但是却依旧心头暗道,“呸,呸,怎么可能,佛尊是何等人物?风飞云虽然是大魔头,但却肯定不是佛尊的对手,更不可能扒光佛尊的衣服。肯定是他嘴贱,胡说八道……阿弥陀佛,我都在想什么……阿弥陀佛,阿弥托佛!”
巫清婳双眸生寒,当着如此多弟子的面,却被风飞云如此侮辱,让她的威严何在?
在没有找到《金蚕经》之前,还不能杀他,那就先割了他的那一条讨人厌的舌头。
别的女弟子都十分害怕风飞云,不敢接近他,只能巫清婳亲自动手,玉手一伸,掌心之中多出一柄灵剑来,剑锋之上寒气一吐,便落到了风飞云的嘴唇边。
剑锋之上的寒气,将风飞云嘴里的口中都要冻成冰渣子。
风飞云满脸都是寒霜,却依旧邪气凛然的一笑,道:“巫清婳,你要杀就杀吧!杀了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只是那个潜入驭兽斋的男子继续在驭兽斋作恶,不知还有多少纯真无暇的小女孩会当妈?”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巫清婳冷笑,手中灵剑的剑气,便往风飞云的嘴里灌去。
“别割他的舌头!”
纳兰雪笺化为了一道清风,飞落到了浮屠塔中,转瞬间便落到了风飞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冷而巨大的铁链之上,一双星眸中不停掉泪。
她没想到还能见到风飞云,浑身都在颤抖,手指轻轻的抚摸到风飞云的脸上,直到真实的摸在手中之后,她才感觉到这一切原来是真的,不再是每一晚做的梦。
风飞云眼中血丝退散了不少,邪气也突然消失了很多,盯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数年不见,纳兰雪笺长变了很多,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更加的美丽,嘴唇有些干涩,道:“雪笺?”
纳兰雪笺就像小鸡啄米一般的点了点头,楚楚可怜的道:“你怎么没死?”
风飞云微微一愣,道:“咳咳,这个说来话长……啊……你为什么踩我脚?脚趾头都要断了!”
“哼!谁叫你去骗别的女孩子,就算要骗,也只能骗我!”纳兰雪笺狠狠的一脚踩在风飞云的鞋面上,伸出手便去捉风飞云的耳朵,“骗得玉络都怀上你的娃娃了,骗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怀上?你是不是每次骗我的时候,都故意敷衍我?”
周围的那些驭兽斋的女弟子,一个个都呆若木鸡,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