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店里雇着店员看店,夫妻俩经常去参加一些户外活动,今天一大早就和一帮驴友去隔壁县挑战什么深上古官道去了。
“她的‘最亲的家属’不在本市,出去旅游去了,现在该叫怎样的亲属来呢?”我没好气地问那医生。
那医生感受到了来自于我的不友善,也没有和我计较的意思,只是“嘿嘿”一笑,说:“那行吧,您在这儿也可以,只是我怕您对付不了她,等她醒来恐怕又会那么大喊大叫了。”
看到这医生无奈的样子,我心里选择了原谅他,人家医生也是好意嘛,我不能没事儿找茬不是?
一会儿,林瑶被推了出来。
“瑶瑶,瑶瑶,你醒醒呀?你看看姐姐,是我呀!”林瑶平静地躺在那推车上,我凑上去在她的耳边大声说话。
可是她毫无反应,除了我的脸感受到她鼻子和口中呼出的热气之外,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没事儿。
“菲儿,先别急,等到了病房咱们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刘逸腻烦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头和脸抵在我的背上说。
好吧,我也只有这样了,应该冷静,我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进了病房,医生和护士合力把林瑶抬起来,刘逸凡也赶紧过去帮忙,几个人把她放到了床上。
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护士把该输的药液都给插好,也交代了一番,就都出去了。
我急忙追上去,拉住那医生支支吾吾地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那医生倒相当聪明,他见我半天问不出一句话,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小姐,你放心,病人除了昏迷和双膝上的皮外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伤。”
“哦,对了,病人还是处女,你不要担心了。”那医生一副“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的样子,说完就转身走了。
哈!我突然觉得这医生好可爱,我要是还没有男朋友,我铁定来倒追他!
“医生,谢了啊!”我冲着那离去的白大卦背影高兴地喊,也不管他听没听见,喊完我就回到林瑶的病房。
病房里就剩下病床上的林瑶和我、还有刘逸凡。
刘逸凡仿佛会看病一样,走到床边,伸手在林瑶的额头、头顶、眼睛、嘴唇、下巴等处又按又压,看了又看。
靠!这家伙绝对拜过江湖郎中为师。
我也真是服了我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有心思调侃。
“她怎么了?真没事儿吧?”虽然已经从医生那里证实了林瑶没事儿,但我还是不太放心。
“她不是病,她中邪了,你看她的印堂都黑了,眼睛和嘴唇,一个白滞无神,一个苍白无血,还有她的头顶我刚才摸了,撞邪门的可能性太大了。”刘逸凡胸有成足地说。
“你怎么这么确定?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忘了,有仙他爸,也就是我姑父,他就是个驱鬼除魔师,我小时候也跟他学了一些,所以会一些。”刘逸凡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也中邪了呢?
毕竟他每次发病的样子在我的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了,论起来也跟中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