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汉人自当互相帮助,共御异族。”
那壮士道:“道长侠肝义胆,令人敬佩,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赤松子道:“我乃武当派弟子赤松子。”
那壮士敬道:“原来是武当派的侠士,怪不得剑法如此高绝。”
赤松子道:“却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为何遭清兵追杀。”
那壮士道:“我叫李定国,是义军张士诚的部下,张士诚将军派我来那夷陵来打探军情,却不料被清兵发现,被追杀至此,幸好道长出手相助,才捡回一条命。”
赤松子道:“夷陵地处长江北岸,扼渝鄂咽喉,上控巴夔,下引荆襄,“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故名为“夷陵”,此处江水平缓,若清兵从此渡江可南下洞庭,东进江南,如此天下将归于鞑虏的铁蹄之下。”
李定国点头道:“想不到道长有如此见地,我义军正需要像道长这般的义士,若道长愿意,我可以为道长引荐,我家将军爱惜人才,定然委以重用。”
赤松子听后,笑道:“李兄弟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出家之人,又懂得什么行军打仗的事。”
李定国道:“道长既然这么说,那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考虑清楚,可以到CD报上我的名字找我,我一定让我家将军委将军以重任。”
赤松子道:“这事日后再议,我看李兄弟身上有伤,不如先处理一下伤口。”
李定国身上的确有伤口在不停流血,他看了一眼后冷笑道:“行军打仗多年,受伤无数,今天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在衣服上撕下几块布条自个包扎起来。
赤松子见李定国眉头不皱,面不改色,心里暗暗敬佩他是条汉子。
李定国包扎好伤口后,抱拳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下次若有机会再见面,一定请道长喝酒。”
赤松子道:“阁下方才血战,失血过多,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我在不远处倒烤有几条鱼,李兄弟随我去吃些填饱肚子,待恢复体力再走也不迟。”
虽然无所谓身上的伤,但是若再遇到清兵,只怕吃不消,能吃些东西倒是极好。
“既然这样,又要欠道长一个人情了。”
赤松子笑道:“那鱼不是我捉的,又怎么会欠我人情。”
李定国道:“这么说,道长不是一个人?”
赤松子道:“是两个身世悲惨的小孩。”
他走一处树丛边笑道:“冯天玉,泥鳅,你们两个还不出来,却是要躲到什么时候?”
他话说完,躲在树丛里冯天玉和泥鳅跳了出来,不停拍打身子。
“该死的蚂蚁,痒死我了。”
看见两个小孩从树丛里跑出来,又蹦又跳,李定国满脸惊愕:“他们两个是?”
赤松子道:“这两个便是我说的身世悲惨的小孩,捉鱼的功夫一流。”
待将身上蚂蚁抖落干净,又用脚踩死,泥鳅这才抱怨道:“道长,你怎么知道我们躲在树丛里?”
赤松子道:“你们在树丛里动静可不小,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冯天玉道:“道长既然知道,也不说,害得我们两个躲在蚂蚁窝旁边,受了那么久的罪。”
赤松子笑道:“那是你们活该,我让你们别乱跑,可你们却偏偏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