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吧!”
魏清得到了南宫曦肯定的答复,终于放下心来,他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脑袋往铡刀上一放,说道。
木格随即抬手,做了个手势,只见刽子手一刀下去,顿时,血光冲天,魏清的头颅便被砍了下来,在地上来回的滚动了一下,大睁的双眼缓缓的合拢了。
这一幕将一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魏清,魏节度使啊,南宫曦说杀就杀了?那他们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
到了此时,那些藩王和节度使有些坐不住了,照这样下去,南宫曦下一个对付的人,会不会是自己?毕竟弩族的首领和节度使都如此轻易就被他抓了,杀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南宫曦一直观察着这些人的反应,只见事情到了此时,有的人开始闷头喝酒,有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的面色苍白,嘴唇发抖,明显的开始害怕,也有的面色虽然还算平静,但拿酒杯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这时,囊宫曦手下的一名将军趁热打铁的又说:“皇上,我们如今抓到了只是魏清,但谁又能保证其他的藩王还有节度使们的清白呢?”
说着,他将眼睛看向一众节度使和藩王。
那些藩王和节度使听到这样的话,哪里还坐得住,急忙起身跪倒在地,齐声的说道:
“皇上,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可要相信我啊!”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忠心耿耿的,您千万不要听信谗言呀!”
“皇上,我们对您的心日月可鉴呀!……”
“……”
这些藩王同节度使此时竟然纷纷争先恐后的表起了衷心,同刚进门时的颐指气使简直判若两人!因为,他们自来到这里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曦的人包围了,而此时,同他硬拼,必然是以卵击石,这些人还没有奔到如此地步,因此,全都不得不收敛了锋芒!
看时机已经成熟,南宫曦这才象征性的勾了勾唇角,说道:
“你们的衷心我自然是相信的,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朕当初也很相信魏清魏大人,可你们看看,如今他却背叛了本世子,真是令朕心痛啊!你们的话我又该如何相信呢?”
“是啊,口说无凭,你们凭什么说自己最衷心?今日若是放你们回去,难保你们日后不会叛变!我看,还是要将此事查个明白,不能有漏网之鱼!”
再坐的几位南宫曦手下大将也在此时火上浇油的说道。
“皇上,我们真是是忠心耿耿呀,您……您要相信我们!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呀……”
见南宫曦不相信他们,这些人急了,不由的冷汗直冒,眼巴巴的看着南宫曦说道。开玩笑,今日若给他们安上一个叛乱的罪名,只怕他们就回不去了!看南宫曦这本领,只怕自己是对付不了他了!’
那些人心中不断的嘀咕着,为今之计只有先保住性命要紧,因此,也不顾什么脸面了,不住的哀求着。
“这……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们?”
南宫曦故意以手支头,仿佛甚是烦恼的说。
“皇上,其实,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众位藩王还有节度使既表了衷心,又不用去大费周章的调查谁听尼克有勾结。”
忽而,一名将军抱拳对南宫曦道。仿佛是突然想到的似的说道。
其实,只有他和南宫曦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了的,让这些藩王还有节度使往他们事先计划好的陷阱里跳。
典型的请君入瓮。
然而,此时,这些藩王和节度使那里会想到这些,他们已经被刚刚杀魏清的那一幕给吓住了,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南宫曦看,求他放过自己,如今听有人说有好办法,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他们怕啊,怕那人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来,比如用刑,比如威胁,再比如软禁……然而,他们又希望他说出好的计谋来,令他们不用受罪便可令南宫曦相信吗。
总之,他有可能说的话他们都想到了,若是让他们剁手剁脚以示衷心,他们也认了,只是那样,那他们可就惨了,因此,他们此时全都紧张的盯着那名将军的嘴看。
见自己成功的将气氛弄的如此紧张,那将军却笑了笑,说道:
“各位大人不用紧张,在下只是觉得,如果你们愿意交出手中的兵符,我们马上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咱们这顿饭也可以继续吃,你们的家人也可保平安。完了之后,我们恭恭敬敬的送各位大人出门,你们看,我这主意如何?”
“什么?交出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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