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厉声问道。
“不干什么,不过是帮帮你,我的好皇兄!好好把握机会吧!”
至善却是狡黠一笑,转身便跑了。
而这时,朱子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软绵绵的便躺倒了下去。萧天成见状,急忙拦腰将她抱了,向门外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战场上此刻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南宫曦见战士们都累了,便扬声道:
“大伙儿休息吧!”
说完,自己也坐在了一棵树下,尉迟槐走了过来,递给南宫曦一壶水,说道:
“太子殿下,喝口水吧!”
说完,坐在了南宫曦的身侧。
这时,只闻的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而来,两人向马蹄声的来源处看去,只见一袭大红衣衫的至善正策马而来,到了他们身侧,下了马,似乎有话要说。
尉迟槐却急声问道:
“刁蛮女,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太子他很担心你?”
“我去了哪里?自然是去了该去的地方,我若不去,又如何得知那朱子欣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
至善将马绑在树上,说道。
“至善,你莫要胡说八道,子欣决然不是那样的人!”
南宫曦闻言忽而站起身来,厉声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太子殿下,我至善平日里刁蛮任性了些,可从来不会胡说的,您若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她如今可同我皇兄卿卿我我的不亦乐乎呢!”
至善却嘲讽的道。
“你……”
南宫曦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气的你了一声,站起身,牵了至善的马就走。
他倒要去看看善说的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刁蛮女!这回你闯祸了!”
见南宫曦去了,尉迟槐一指至善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的说道。
“哼,闯没闯祸要你管?”
至善却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的回军营了。
再说南宫曦一路策马急奔,不一会儿果然远远的瞧见两个人向这边而来,那男的一袭五彩斑斓的异国服饰,身后背着一个只露出一小截头部来的女子,但虽然如此,南宫曦却依然认出那个人正是朱子欣。
正当他要赶过去的时候,却见那男子停了下来,将那女子放在了地上,接着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侧,又温柔的将她的头部扶起,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接着,又低头似乎在温柔同那女子说着什么……
这一幕看的南宫曦愣怔了片刻,随即,调转马头,狂奔了起来。
而南宫曦没有发现的是,就在他离开之后,那个男人直起了腰,看着南宫曦的背影,露出一抹嗤笑来。
就在此时,朱子欣长长的睫毛动了一动,继而她忽地睁开了眼睛,当意识道自己躺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她急忙爬了起来,问道:
“这里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至善,至善她……”
“放心吧!我对你什么也没有做!至善也不过是同你开了个玩笑,那药粉不过是普通的催眠粉。你吸食的不多,因此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不过,刚刚本王好像看到一个身影骑着马儿从这里一闪而过,那人的背影看起来同南宫曦很像!他不会是误会了吧?”
萧天成道。
“……”
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朱子欣也有些无语,不过,如果他真的误会了,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任性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却从未有过的固执。每每一想到南宫曦以后会有无数个女人,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发过的誓,不嫁皇室中人,不和几个女人共侍一夫。她一定要做到。因此,她不能让自己再一次沦陷了。前一段时间的那些日子,就当是生命中最美丽的记忆吧,深藏在心底就好了。既然这些话不能对他说清楚,那么就趁着这次的误会,不要再走那么近了。
她不住的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些话,可心里始终还是空落落的。
潜意识里,不管以后的结局如何,她还是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的。她不想被他看成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开始低落起来。
“怎么了?不然,本王去找他解释一下!
萧天成见她一脸的不高兴,作势要起身,朱子欣却见他的肩头摁了下,道:
“还是算了!他能够误会,证明他不够信任我!再说了,我早就说过,不会嫁给他,其实这样的误会或许更好!省的我还要解释许多!”
“你能这样想,那就最好!”
萧天成看了看她的眼睛,那里面却分明写着不甘心几个字,只是他没有拆穿她。
两个人都静静的坐着,半晌也没有说话。
朱子欣落寞的坐着,落日的余晖在她的身上洒下一层光晕。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在画中一般,美丽极了。
好半晌,萧天成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既然如此不开心,本王还是找他解释清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