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日来,他受尽了折磨,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柴房里,吃的都是些残羹剩饭,睡的也是在柴垛上,他日思夜想,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被人关了起来,虽然他自以为是的假想了一个敌人,但却一直未得到证实。
然而,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最伤心的,最伤心的是,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的母亲该有多着急?最伤心的,是他在受到非人的折磨的时候,他还在期待楚红没事,可眼前的这一切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和楚红都被人算计了!
他明白了这一点,却不明白,究竟是谁会如此费尽心机做了这一场阴谋来害楚红和他。
眼前的一切,令他无从辩解,无从开口,甚至无从遮羞。他觉得无边的耻辱将他淹没,噎的他说不出话来。
而楚红呢?在看到顾明的时候,也懵了,好半晌,她才反应了过来,急声对朱靖道:
“老爷,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您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奴婢可听说,这个男人就是你未成亲之前好过的那个人,夫人,您不会装作不认识他吧?”
这时,二姨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如此情形之下,甚至没有人质问她会如何知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楚红只想为自己辩解,她缩成一团,声音微弱的道:
“你说的没错,可自从嫁给老爷那一日开始,我就再也未曾见过他了。老爷,请您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从成亲之日起,没有再见过他,老爷……”
楚红奋力的为自己辩解着。虽然她的心里到如今也未曾放下过顾明,但传统的礼教却约束她不得作出有违常理的事情,她只想让老爷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哼,事实摆在面前,你让我相信你!”
朱靖指着顾明,怒气冲冲,眼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将床上的两个人点燃一般。
说着话,他手中的玉簪也被他硬生生折断,掉落在地。
“老爷……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老爷,求您查明真相,老爷,我求求您,一定要常年真相,还臣妾一个清白呀!”
楚红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她只知道自己定然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仅凭她的语言,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侯爷,我知道,我顾明此刻说什么都是错的,可我依然要说,在下本是读书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教训在下还谨记在心的,十几日前,在下不知是怎地……”
顾明一直低着头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说到这里无意间看向二姨娘,他顿时指着她道:“就是她,是她将在下骗到了马车里,带到了这里……”
“哼,顾明,你如此说,以为老爷会信吗?如今你们一队奸夫淫妇,狗急跳墙,居然要来诬陷好人,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无缘无故出院门去骗你?这样的谎言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想来骗老爷,却是门儿都没有!”
二姨娘闻言,冷笑一声,火上浇油的道。
朱靖闻言,原本就已经怒火中烧的心情,顿时更加的气愤,他大喝一声道:“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抓起来,明日里浸猪笼!”
说完,他转身便向门口而去。
身后,一群人顿时扑了过去,将楚红和顾明绑了,带了出去。
“小翠,快开门,快开门呀!”
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响起了冬青的声音,小翠急急忙忙穿好了衣裳走出门来,冬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哭诉道:
“小翠,出事了!出事了!”
“冬青,你快说,发生了何事?”
小翠闻言,急忙问道。
“夫人被人陷害,如今被老爷捉奸在床,老爷说,明日便要浸猪笼!小翠,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吗?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夫人的。那个顾公子院子冀州,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侯府,还躺在了夫人的床上,小翠,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家小姐,你救救她。”
冬青说着跪了下去,哭的是稀里哗啦。
“可是,我不过是一个做奴婢的人,如何救得了夫人?”
小翠急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公子一项对你不薄,你去求求公子,或许他能够帮上你也说不定呀!”
冬青哭道。
“公子?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说起公子,小翠也是一脸失望。
“那……太子!小翠,我知道太子经常来东篱苑的,他一定会帮你的,我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家小姐吧,她太可怜我了,还怀着身孕!若是就这样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冬青越说越难过,她只恨自己不能救她家小姐。如今只能病急乱投医。
“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小翠听闻此事,心中自然也很焦急,在这个府上,唯一一个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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