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好。”苏遇一屁股做回椅子上,不以为意道:“我还懒得下去呢。”
人群中,上官清云正一手背后,一手狠狠抓着红衣男子的手腕。
这还是卫子期第一次见到他眸中露出狠戾的杀伐之色。
“把手放开。”上官清云声势铿锵。
“诶,疼疼,疼。”上官清云的掌力着实不小,红衣男子被握得龇牙乱叫,立马放开了抓着卫子期的手。
“七七,你没事把?”上官清云连忙走至两人中间,将卫子期与这男子隔开,生怕她再受一丁点委屈。
“没事,没事。”卫子期活动了活动手腕,感激地望着上官清云。
见卫子期并未受伤,上官清云方才放下新来,继续朝红衣男子洪声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别。”
卫子期赶忙要阻止,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是永宁第一探。”上官清云音调变得温柔了许多,微笑着望了望身边的卫子期。
炎炎夏日,上官清云的眸中仿佛有一潭湖水,朝卫子期的心中倾泻下来。
“是永宁第一女神探。”卫子期小声重复道。
“我要检查检查你的腰带。”卫子期清了清嗓子,重新看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似是很不情愿,但却被众人的目光架在当下,也毫无办法,只好将双手拿开,任卫子期检查。
卫子期只简略看了两眼,便轻声“哼”了一声:“你腰间有个绳带,应是平时挂钱袋的吧。”
“是又怎样?”红衣男子仍然不示弱,暗想一个姑娘家能检查出什么名堂,遂道:“你看了半天,就看出这个?”
“我就是平时把钱袋挂在这里,”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腰带,“不过我刚才要在这买衣服,于是从腰间取了下来,放在了这柜台上。有什么问题?”
卫子期不以为然:“到这个份上,你还要胡搅蛮缠?”
“你......”
“你方才说你带了一百两银子?”
“没错。”
“据我所知,咱们虞国可没有小于二百两的银票,那你这一百两的银子,全带在身上?”
“我就喜欢带银子出门,有什么问题?”
卫子期撇嘴笑笑,继续说道:“那是你的自由,当然没什么问题。只是......”
“这一百两银子,少说也有拳头大小。”卫子期朝空中比了个拳头:“可你这肚子上的肥肉已经要把腰带撑破了,哪里还塞得下那么大的拳头?”
“那我就是记错了。”红衣男子装傻道:“兴许是五十两,兴许是二十两,反正是丢了,她就得赔!”
语毕,男子抬起手毫无礼貌地指了指裁缝店的姑娘。他悄悄又仔细打量了打量上官清云和卫子期,发现两人确实穿着不俗,看起来似不是一般人家,于是又奉承到:“两位看起来也是大户人家,我们才是一类人。千万别被这小商贩的女人骗了。这种人,最喜欢靠眼泪骗钱!”
“无耻之徒!”卫子期气得喘不过起来:“谁跟你是一类人?你哪里来的自信?”
卫子期一把拽住男子腰间的那根绳带,没好气地扬声道:“你给大伙看看,你这跟绳带,明明就是被割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