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负手看向赵庸,淡淡道:“赵大人若是有所怀疑,大可以去翻一翻各类典籍,看看有哪本书里曾写过孤这首诗?
若是你们能找到,就当孤输了。
赵庸和柳舒同,都是楚国有名的文坛宗师,饱读诗书无数。
然而在他们的脑海里,却从来没有听过这首诗。
所以即便心里不相信,楚墨真的能够写出这样的诗句,可当下他们拿不出证据,也只能认倒霉。
看到他们不说话,楚墨嘴角一勾:“两位大人,现在该轮到你们,亮出大作了。
赵庸和柳舒同面面相觑,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叹道:“太子殿下能作出此等千古佳句,我们二人所作的诗,哪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太子殿下才学渊博, 惊为天人,我二人甘拜下风!”“认输没问题。”楚 墨拍了拍两人肩膀,特意提醒道,“只不过,千万别忘了之前定下的赌约。
“嗯?怎么,莫非两位大人,想与孤耍赖不成?降雪,准备——”
突然,楚墨一声大喝,两人吓得连忙摇头摆手:“不不,殿下误会了!我等,这就去,这就去 .”两人相视一眼,面容苦涩无比。
”哼
楚墨冷冷扫了两人一眼,这才招手喊道:“三德子!”
三德子连忙跑了过来,跪下回道:“奴才在!”“由你带两位大人前去制帆,监督游街,务必要看着他们走完京都十二街。若少一步,我拿你是问!”
“奴才领命
三德子起身,向赵庸和柳舒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笑嘻嘻道:“两位大人,请吧?”赵庸和柳舒同只好咬咬牙,低垂着脑袋,跟着三德子离开了大厅。
京都最大的街道上,赵庸和柳舒同一人持着-只大帆,那帆上还写着楚墨写的那首悯农,赵柳二人边走还要边大声的念出这首诗。
至于三德子,则是暗中受了楚墨的命,在背后监督赵柳二人的同时,还不停的向围观的路人解释, 说这赵大人和柳大人跟太子殿下斗诗输了, 被罚举帆游遍京都十二街。
如此一来,这京都的百姓,-下子就明白了这首悯农是当今太子殿下写的。
一些穷苦百姓听了 ,顿时和太子府的那些太监宫女- -样,热泪盈眶。
前来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一些京都有名的才子,闻讯而来,一直跟在赵柳二 人的后面念着楚墨这首诗。
这也让一向好面子的赵庸和柳舒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兄,咱们现在所受的屈辱,很快就会变成那痴儿的屈辱了。
赵庸-脸阴冷,小声对柳舒同说道。
柳舒同一脸疑惑: ”赵兄这是何意?”
“这痴儿是在自寻死路!他不知从哪抄来的一首诗,欺我们二人不识,装成是自己所作。我们没读过这首诗,我就不信这京都满街的名仕子弟,就没有一个人见过这首诗的!'
”赵兄你是说?”
”柳兄,那痴儿傻了十几年,你真以为他能写得出这等千古佳作?”柳舒同默默点头,显然也认同赵庸所说的话。
现在,只要有人站出来揭穿太子殿下抄袭他人诗作,他们就可以反败为胜!
只可惜,他们是等不到那一刻了。
在赵柳二人举帆游街的时候,太子府斗诗- -事,也很快在京都内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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