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忙抱拳施了一礼:“原来是高太尉,失敬失敬!我这里有件十万火急的大事要禀报殿下,可陈公公却不让面见圣上。”
高俅眼睛转了转,随即便出言不屑道:“你的品级还不足以面见天颜,不如你将此事告知于我,我替你转达如何?”
看着高俅瞧不起自己,守将心里大骂着他,可转念一想,此事可不能耽误,于是便把鲁智深带兵闯城门一事告诉了高俅。
“你说的可是真的?”高俅激动的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守将被他吓了一大跳。心道这是什么毛病?
看着高俅一脸欣喜,守将开口道:“高太尉,那就劳烦您将此事奏于圣上,我就先告退了。”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他要远离高俅这个神经病。
高俅内心狂喜,他现在真想大声的呐喊出来,抒发一下自己愉悦的心情。自己正愁该如何扳倒赵桓,没想到老天确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太子啊太子!我看你这回死不死!”强忍住激动的心情,高俅就要进殿。
看见陈德守在殿门前,高俅上前客气的说道:“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就说高俅有重要的大事要奏于圣上!”
陈德知道高俅是个什么鸟,这几日天天来打赵桓的小报告,每次都要自己通报,自己早已是被他搞的烦不胜烦。瞪了一眼高俅,陈德还是进入殿内请示徽宗的意思去了。
好半天,陈德才出来,他一甩拂尘冷声道:“进来吧!高太尉,殿下已经等候多时。”
高俅拜谢一声便进了殿内,只见徽宗一脸不耐烦的坐在龙椅上,看见高俅进来,徽宗强忍不耐说道:“高爱卿,朕不是说过么,不要老是天天过来烦朕,朕心里自有决断,不用你们天天来提醒朕。”
“圣上这次可是错怪臣了,今日臣要向圣上说一件大逆不道之事。”高俅跪在那里一脸奸诈之相。
徽宗眉头深锁:“太尉请说!朕听着便是。”
“圣上,今日太子的部众带兵来攻打城门,欲要进宫来救出太子……”高俅按照守将的描述,又添油加醋大肆诋毁了一番。
他这一番话说完,徽宗的脸上满是惊色。“什么?这个不孝子他……他的部下这是要造反吗?”徽宗拍着御案站了起来。
高俅一看徽宗的反应,心里暗道有门,于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圣上息怒,臣认为这只是太子殿下一时糊涂,平时没有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这才导致今日之祸啊!”
他这么一说,徽宗就更气了,什么没有约束好,分明就是故意的!徽宗怒喝道:“朕早就该听从太师的建议,打压太子的势力,这个逆子,如今势力大了,真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高俅趁机煽风点火道:“臣听说,太子殿下在西山有一处庄子,那里面可是藏了许多太子的私兵,相必还有兵器甲胄,马匹军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