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你还有身孕,没事就不用经常过来走动了,养好身子要紧。将来,也生一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娃娃。”
老人家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五年前。还当清欢是个不省心的孩子。
这令清欢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可又无能为力。
回到麒王府,冷清鹤亲自前来,说相爷想念外孙子,接她回相府归省,小住几日。
自己一走就是五年,上次回相府,凳子都没有坐热,的确是应当回去跟家人热乎热乎。
跟慕容麒打过招呼,带着小云澈就回了相府。
冷相一见到冷清欢,就将她拽到一旁,吞吞吐吐地将自己想抱孙子的心愿说了。
“清鹤年轻就这几年,哪能不抓紧呢?我早就合计着,给你大哥再纳一房妾室了,可你大嫂始终不肯松口。父亲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帮着劝劝,只要让我抱上孙子,什么都好说。”
究竟是谁的问题还说不准呢,自家老爹就跟着瞎掺和。
冷清欢没反驳,一口应承下来。
她知道楚若兮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两人独处时,就直接开门见山询问:“你与我哥哥成亲也这么久了,什么时候给我添一个小侄子?”
楚若兮脸色涨红,吭哧了半天:“前两年,你哥哥身子不好,我们没有经心。可现如今,他身子调理得也差不多了,就连大夫都说没有问题,可我这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我回将军府的时候,我母亲找大夫给我暗中瞧过,说我有宫寒的毛病,不易受孕。苦汤药喝了半年,偏方也用了,也不管用。
这件事情,都已经成为了我的心病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父亲的心思我也明白,拐弯抹角地说了不止一次,想给你哥再纳一房妾室,别耽搁了相府的香火。可是你哥哥执意不肯,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一厢说,眼圈都红了。
又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家相公纳妾呢?反正,冷清欢做不到这样贤惠大度。
她给楚若兮做了一个详尽的检查,她宫寒已经调理得七七八八,不过输卵管堵塞,需要进行疏通术,有点受罪。
还有,哥哥当初中毒,的确是伤了肾的,不知道,是否影响正常受孕。有些问题,中医请脉是检查不出来的。
哥哥那里 ,自己总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她附在楚若兮耳朵底下,悄悄地说了两句,楚若兮涨得脸通红,勾在胸前:“怎么还用这种羞人答答的玩意儿?若是被你哥哥知道了,怕是也臊得抬不起头来。”
冷清欢作为大夫,见怪不怪,觉得很正常,在现代医院,医生那都是扯着嗓门嚷的,但是放在古人身上,的确有点难以启齿。好在,楚若兮的脸皮也厚。
检查开药,都没有什么大问题。事情忙完,冷清欢想去母亲的坟前祭奠。
冷清鹤恰好有空,兄妹二人备好香烛祭品,直接出城,去了冷家墓地。一秒记住. c f w x . org
刚刚下过一场雨,墓地周围野草疯长,里面却打理得很好。清欢将祭品香烛摆好,冷清鹤被守墓人叫去,沿着四周查看,被雨水冲刷之后,有无需要修缮之处。
墓地里很静,冷清欢突如其来的,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一头野兽盯上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
这是一种积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敏感与警惕。她直觉就是,墓地附近有人,而且在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