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坑娘,自家公爹专业坑娃,就她和慕容麒最命苦。
但是,皇帝老爷子怎么可能舍得真下手?
再说了,要宰早就宰了,何必非要捆到旗杆上,等自己回来?摆明啊,这主意是打到自己身上了,怕是想跟自己谈条件?
究竟是自己疼老公,还是皇帝疼儿子,就看两人谁能更狠。
自己要是慌里慌张地闯进宫,那就中了他的计。
冷清欢没着急:“别着急,等我吃饱饭,有了气力,就进宫去将他抢回来。”
还有心情吃饭?
于副将觉得,爱,果真会消失的,王妃娘娘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呢?
冷清欢扭过脸去,跟仇司少还有说有笑的,自家王爷现在可是捆在旗杆上,五花大绑,顶着日头受罪呢。要是有个三急啥的,可咋办?
自家王爷真可怜,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烂在地里没人要的一棵小白菜。
冷清欢的威名与事迹,在她还没有回来上京之前,就已经以飞快的速度传进了京城,并且全都传得面目全非变了形。
老百姓们瞧着于副将这阵仗,好奇地打听她的来头,一听是麒王妃回京了,一传十,十传百,簇拥着瞧热闹,就跟欢迎将士凯旋一般,将大街都堵住了。
轰不走,赶不得,冷清欢笑得脸都僵硬了。
真恨不能整个大阵仗,让于副将响锣开道,让开一条路来。
猛然听前面有响锣一般的大嗓门:“让开,都让开,有啥热闹好看的?”
嗓门极高极亮,重点是还不止一人,吵吵嚷嚷的,就跟手持避水珠似的,将前面人群哗啦啦地拨开一条通道。
然后,后面走出两个人来。
冷清欢骑在马上,顿时就愣住了,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哽住了喉尖。
那几个响锣一般的高嗓门,不是别人,正是楚家楚若兮的四个铁塔一般的壮汉哥哥,大蒲扇一般的手掌,划拉着替自家妹妹与身娇体软的妹婿硬生生挤出一条通道。
然后,冷清鹤与楚若兮并肩走在后面。
五年没见,冷清鹤身子已然恢复,壮实硬朗了不少,眉眼间褪去病弱之气,一袭锦衣,一身书卷之气,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极有清雅之风。
他仰脸,双目灼灼地盯着马上的冷清欢,紧抿薄唇,眸中也有泪意在逐渐凝聚。
楚若兮俏生生地站立在他的身侧,收敛了当初的锋芒,与张扬的傲气,气质内敛,多了妇人家的温婉。
两人就犹如一对玉雕璧人,好生般配。
冷清欢一瞅这架势,也知道,哥哥这些年里,佳人在侧,大舅哥们宠着,生活得很幸福。
她翻身下马,几乎是与冷清鹤同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奔向对方。
一声“哥哥”,一声“清欢”,都带着颤抖,凝聚了两人这五年里的思念,千言万语,全都哽咽在喉,不知说什么好。
冷清鹤抿唇,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好狠的心啊。”
冷清欢低垂下头,就有泪珠“扑簌簌”地落下。
两人之间,有一个小秘密,别人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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