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司少与那夜白两人都挺骚的,不过,一个是风骚,一个是发骚。那夜白显然就是后者。他虽说病歪歪的,不能太兴奋,不能在床上做剧烈运动。但是,他能将女人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听清欢说,即便是在逃命的途中,这病秧子的日子也相当讲究,身边的美人是移动的人肉座椅,暖茶的保温箱,就连夜间就寝,也要美人先在床榻上温过,然后候在床尾,将病秧子的双脚揣在怀里,暖热了,方才滚下床榻,在脚榻上守夜。
沈临风想叮嘱仇司少两句,让他把那风骚劲儿好歹收敛收敛,否则天雷动地火的,可不好。那边幺九已经在催促了。
“快点快点,都磨蹭什么?”
仇司少没敢吭声,低着头一溜小跑,结实的屁股蛋扭得很欢实。
骚的这样明显,沈临风很担心,会被幺九瞧出破绽。
不论如何,只要他能靠近病秧子,给他出手的机会,相信,凭借仇司少的剑,应该能制服这个那夜白。
还好,今儿夜色很深,再加上又是急着逃命,幺九忙着张罗,没有注意到,这里已经偷梁换柱。
仇司少顺利地凑过去,沈临风发现,自己有点失算。
病秧子挑选的轿夫个头齐刷刷的,就跟刀裁的一般,仇司少往一堆里一站,那个头明显就高出一截。
就跟鹤立鸡群似的,十分招眼。仇司少也明显感觉出来了自己的优秀,往一旁的暗影里躲了躲,半曲着腿。
病秧子三步一咳,五步一喘地出来,就径直朝着轿子跟前走过来,在美人的搀扶下,上了轿子。
一阵风吹过,病秧子用帕子掩唇,咳了两声,喉咙里,就像拉风箱一般,丝丝的,有痰卡住了。
美人们悄悄的,不动声色地低垂着头,往一边缩了缩,避之不及。仇司少所站的位置就醒目起来。
病秧子抬脸,慵懒地抬手朝着他指了指。
仇司少站着没有动地儿,莫名其妙,不知道病秧子要做什么?
幺九随后赶过来,怒瞪着暗影里的仇司少:“愣着做什么,没有个眼力劲儿么?还不过来?”
仇司少仍旧一头雾水,但是让自己过去总是好的,巴不得呢。就扭扭捏捏地低着头过去了。
沈临风趴在远处的屋顶上,笑得快要抽筋了。仇司少不明白这病秧子的花式幺蛾子,他知道。
冷清欢曾经夸张地说起过,一边说一边作呕。病秧子这是想让仇司少当痰盂了。
一想,两个骚的互不相让的大老爷们嘴贴嘴,沈临风感觉,有点惨不忍睹。
仇司少小心翼翼地步上病秧子的肩辇,手心里,已经攥紧了一柄锋利的短刃。
病秧子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原本与沈临风商议着,是要出了雁翎关方才动手,那样得手的几率也稍微大一些。但是这病秧子显然急不可待想送死了。
他那双大脚踏上肩辇,病秧子已经闭上了眼睛,朝着他微微张开嘴,胸膛起伏,喘息得还挺带激情。
一脸的欠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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