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风与冷清欢慌忙上前。
方品之费力地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冷清欢,吃力地吐出两个字:“王妃?”
他怎么会认识自己?
冷清欢心里诧异,但是没时间攀交情,还是正事要紧。
“是谁害的你?”
方品之费力地张张嘴:“不知道,应该是西街连氏。”
不知道?应该?还不确定?
“你没有看清对方?”
方品之摇头,已经气若游丝,说不出话来:“没”
“那你怎么知道就是她?”
方品之又是一阵急咳,紧盯着冷清欢,拼尽最大的气力:“还有,冷,冷”
头一歪,腿一蹬,这次死透气了。
觉得冷?什么鬼?你不说凶手是谁嚷什么冷?
都说关键时刻掉链子,果不其然,电视剧不是骗人的,被害者总是要卡在最后都挤不出最后一个字,死不瞑目。
但是线索已经足够多了,大家对于他最后这句话也没有放心上,立即就去西街缉拿连氏。
连氏红杏出墙被自家男人捉个正着,一通的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周班头脾气爆,可惜外强中干,怕老婆,发了一通脾气,砸了点东西,竟然也没有将连氏怎么着,早起就丢下她又去刑部衙门了。
连氏正心存侥幸,以为安然度过此劫,衙门里的差役闯进来,一根链子就将她锁到了沈临风跟前。
沈临风一通审问,再加上瞧见方品之的尸体,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上。
她以为,定是自家男人下手没轻没重,出了人命,所以麻溜地就将周班头出卖了,将自己昨夜与方品之私通,结果被自家男人打个半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立即又前往刑部缉拿了那周班头过来,周班头也懵了,说话磕磕巴巴:“我,我是在气头上,可可,这小子也太不禁揍了。就几拳啊,还都是招呼在脸上,怎么就死了呢?当时逃得挺快的啊?”
沈临风与冷清欢对视了一眼,西街距离这里不算近,假如方品之真的当时身受重伤,怎么能安然走到这儿?
“本官问你,昨夜里方品之离开你家之后,你在哪里?”
“当然是在家里跟这娘儿们生气!”
连氏也点点头:“砸了不少东西,街坊邻居也听到了。”
衙役查验过,周班头身上也毫发无损,没有外伤。
其一,这里应当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
其二,方品之曾说,他并未看清凶手是谁;
其三,周班头并没有作案时间。
难道,案中有案?
此人是趁着方品之不备,将他杀害的,说明是有埋伏或者是跟踪,蓄谋作案。
那他不用利器或者钝器击打,而是赤手空拳打死了方品之,会不会,就是为了栽赃给他们夫妻二人?
他又怎么知道,方品之在周家被捉奸在床一事呢?
沈临风略微一沉吟:“本官问你,你昨夜原本应当当值,为何突然返回家中?”
周班头气哼哼地道:“昨日当值之时,突然收到一封书信,说我妻子在家与别的男人私会。若是我不相信,可以回家查看。我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安心,就果真请假回家了。结果,正好捉个正着。”
“何人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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