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啪”的甩了女儿一个耳光:“丢人现眼!”
一下不解气,还又抬起了手。
冷清鹤两步上前,挡在了楚若兮跟前:“楚老将军,请听晚辈一言。若兮这样做的确是不对,但是事出有因,您也应当扪心自问。为了与我父亲赌一时之气,竟然置她后半生幸福于不顾,强迫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才逼得她不得不撒下这谎。
我一个外人都觉得心有不忍,心甘情愿地认下这罪名。您作为她的父亲,又如何能狠得下心?”
这几天,楚家人轮着班地劝,楚老将军也觉得自己此行不妥,但是被一个年轻后生这样当众训斥,尤其对方还是死对头的儿子,更加不服。
“这是我楚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楚若兮躲在冷清鹤身后,见他坦然无畏地与自己父亲据理力争,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原本见他的确是在议亲,还心灰意冷,所以不再执着,当众将事情解释明白。可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护着自己,又开始心猿意马。
自己没有看错人!他绝对是有担当,有爱心的男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上前一步,对楚老将军斩钉截铁地道:“反正,我是一定要嫁给我自己喜欢的人,你若敢逼我,我大不了再抹脖子一次!”
然后含羞带怯地瞅一眼冷清鹤,一拧腰,跑开了。
楚老将军恨恨地跺脚:“我这是养了个小祖宗喔!”
也气急败坏地走了。
冷清鹤朝着自家老爹与尹詹士拱拱手:“爹,叔父,清鹤也告辞了。”
不等冷相点头,跟着转身走了。
只剩下冷相与尹詹士面对面地立着,大眼瞪小眼,那个詹士府上的千金轻轻地咬着下唇,目光追随着冷清鹤离开,然后转回来,在冷相身上脉脉含情地扫了两眼。
冷相尴尬地道:“对不住了,尹大人,让你看了笑话,犬子为人心善,做事喜欢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没想到竟然闹出这样的误会。”
尹詹士好奇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瞧着,那楚姑娘对于令公子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意思。”
冷相也不隐瞒,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尹詹士说了,理直气壮,还又愤愤不平。
“你说,楚家这个丫头这样做是不是挺过分?一个姑娘家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桀骜难训,一身野性,比起令嫒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如今真相大白,还了小儿清白,正好,等我回府,好生劝说劝说犬子,让他不要管他楚家这趟浑水。改日,我再请尹大人吃茶,就此别过。”
尹詹士对于冷清鹤是十二分的中意,一听还有戏,极其热情地一口应下:“改日,还是我请,还是这里,到时候右相大人可一定要赏光。”
冷相再瞅一眼一旁的詹士府姑娘,文静娴雅地立在一旁,与自己目光对视,慌忙含羞带怯地低垂下头,娇娇弱弱,风情婉约,这才是理想中的儿媳人选,也更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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