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被熏得赤红。
“我已经这样狼狈,王妃姐姐幸灾乐祸也就罢了,怎么还落井下石地这样调侃我?究竟是谁背地里玩阴招,难道你真的看不着?表哥也袖手不管吗?”
慕容麒乐得腮帮子都快抽筋了,一本正经:“好了,清欢,看锦虞又呛又咳的,不知道眼睛有没有大碍?还不赶紧帮她瞧瞧?”
看来,慕容麒适才也发现了锦虞的不对劲儿。
冷清欢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手电筒。
“就是,锦虞郡主眼睛本来就不好,再被烟气一呛,肯定雪上加霜。快点让我瞅瞅,滴点药就会舒服许多。”
众人瞧着自家王妃娘娘这突如其来的热乎劲儿还有点纳闷,她们不约而同地从冷清欢身上看到了八个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对,是九个字。
锦虞连声说不用:“我眼睛都已经瞎了,即便雪上加霜,还能怎样?”
“有些眼疾若是厉害了,是要摘除眼球的,只留两个黑洞,你说多吓人。不能破罐子破摔,讳疾忌医啊。”
冷清欢一边危言耸听,一边再次打开了强光开关,直愣愣地照向锦虞的眼睛。
旁边的黛末都扭过脸去,不敢直视,而锦虞眼睛却无动于衷,除了红肿,没有任何异样,眨都不眨一下。
这手电筒光线超强,一般人压根就受不了,多照一会儿,好人都能灼瞎了。
冷清欢与慕容麒对视一眼,不由觉得狐疑,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那扎一诺所说的鬼遮眼,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锦虞还能跟喘气似的收放自如?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锦虞似乎也心有忌惮,一把拨开冷清欢的手:“不用你假作好心,若非有你授意,谁敢这样放肆,竟然明目张胆地捉弄我们主仆二人?简直欺人太甚!黛末,我们走1”
也不追究究竟是谁捉弄自己,与黛末搀扶着落荒而逃。
“就是啊,简直太过分了,岂有此理。锦虞郡主你放心,我帮你查查啊,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无聊。”冷清欢抻着脖子不忘说风凉话。
慕容麒也是心知肚明,这种刁钻古怪的捉弄伎俩,除了冷清欢没有别人,无奈地对她摇摇头。
“你刚才究竟用的什么?”
冷清欢得意地歪着脑袋:“防色狼烟雾弹,专门给你防身用的,用来对付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女流氓,乃居家旅行必备武器。怎么样?我体贴不?”
慕容麒有些幽怨:“这就是你刚才说给我的惊喜?我以为你在厨房里给我准备干粮。”
“实在饿了可以尝尝,韭菜炒辣椒味的。”
慕容麒想起适才冷清欢的比方,张口屁来屁去的,顿时黑了脸。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冷清欢只当做他是在夸赞自己:“我勉强应当能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色狼的能干媳妇吧?实在不行,再加一条,武功上得了战场,医术斗得过阎王。”
慕容麒一本正经地摇头:“这些本王都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会给你弹琴跳舞还是缝得了衣裳?”
慕容麒瞅一眼还未散去的下人,低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自然是生得了孩子上得了床。”
“滚!”
泰迪精怕是又上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