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巨大的雕塑。
左手边是徐逸,右手边是白衣。
“如此殊荣,天龙国仅二人享受过。”
裘恨天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羡慕嫉妒恨。
徐逸哑然失笑,他对这些倒是不在意,这俩雕塑还是因为白衣需要信仰之力的时候,让裘雨旋带话回天龙才修建的。
徐逸的雕塑只是顺带
人山人海,如潮汹涌。
在战机飞过时,无数人高声欢呼四大王者。
即便是修为至此,心无波澜,在高高的呼声里,四人依旧忍不住悸动,久久无法平息。
想得到一人的崇拜就已经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一国。
而且人总是健忘的生物,一晃眼三十多年的时光,还能如此让人铭记,更是十分困难。
“一将功成万骨枯”
沈卓眼神略有些涣散,低声呢喃:“是我们守护了天龙,还是天龙守护了我们?”
“想这么多没用的做什么?”
裘恨天一挥手,大咧咧的道:“这世间的生灵都有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回首往昔,无愧于心便好,功过自有后来人评定,与本王何干?”
凛冬道:“突然想起来,西王已经快八十岁了啊,饱经世事风霜,说出来的话就是有哲理,佩服。”
裘恨天脸红脖子粗:“纪凛冬你别欺人太甚!本王回去就放权给雨旋,潜心修炼,一定争取比你活得长!”
“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伴随着从云端上俯冲而下的战机,四处飘荡。
天龙国,京城,皇宫。
一如当年的金碧辉煌。
“恭迎四王!”
徐逸等四人刚下战机,仪仗队的呼声便震天而起。
左右两列,从皇宫内机场一直蔓延到金銮殿。
四人所到之处,仪仗队士兵纷纷单膝跪地,抽剑出鞘,紧握竖于身前。
这是天龙最高规格的迎接待遇,当年的徐逸都不曾享受过。
一双双目光里,饱含着热切与仰慕,还有深深的敬畏。
南王徐牧天,北王沈卓,东王凛冬。
三者在天龙国的历史上,几乎已经被神话。
特别是南北二王,更是深得民心,无数说书先生,无数诗人词人,歌颂往日功德。
甚至连青楼雅妓,都爱说上几句我与南北二王不得不说的故事。
后来国主怪罪,被问罪几人之后,才不敢再说这种闲话,但对二王的仰慕与崇敬,依旧是深入心间,三十多年不曾改变。
没有他们,就没有如今的天龙。
四人并肩而行,在一声声‘拜见四王’的呼声里,来到了金銮殿前。
三十多年不曾再临,徐逸感慨万千。
但还不等他们进金銮殿,金銮殿内,一个穿着紫纹九蟒袍,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挡在了大门处。
裘恨天一愣:“大皇子?”
徐逸和凛冬好奇看去,齐齐拱手。
当年徐逸离开天龙时,大皇子才刚蹒跚学步。
大皇子也好奇的打量徐逸、凛冬和沈卓三人,道:“传父皇口谕,天龙危难之际,用人之时,封徐牧天为南疆之王,封沈卓为北境之王,封纪凛冬为东海之王,钦此!三位王者,若是接旨,请入金銮殿,若不接旨,请何处来,何处去。”
说完,大皇子朝四人使眼色,意思这都是他老爹的意思,与他无关。
徐逸三人不由一怔,彼此对视,无奈笑道:“国主还是跟以前一样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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