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她本来挺感动的,但这会儿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但她发现了一个问题,总觉得今日见到的这个变化后的傅云舟同之前的那个略有些区别,虽然方才也是一脸怒容要杀了傅云翳,可这会儿却忽然像个耍脾气的孩子一样要人哄,难道心魔也会变的的吗?
回过神来,见这人不断的往自己跟前凑,沈清欢一愣。
“做什么?”
“抱我。”他拉过她的手,直接往自己腰上按。
“”
素手轻轻抵在了他的身前,沈清欢知道他不讲道理,是以只能迂回的同他打着商量,“这里湿寒,容易生病,我们先回营地去吧。”
“回去了你就让我抱?”
她硬着头皮点头。
心里又不禁发愁,傅云舟如今这般样子回去,不知会否让人察觉到不妥?
想到什么,她忽然问,“凌七呢?”
“在洞口。”
沈清欢这才松了口气,想着可以让凌七先行回去给贵妃娘娘报个信儿,让她帮忙遮掩一下他们的行踪。
否则他们离开了营地,不知傅云翳会不会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
而事实上,沈清欢所料不错。
傅云翳的确是借机生事了,而且并非是利用沈千娇制造谣言的那种小打小闹。
见过沈清欢之后,他回去画了一幅画。
随即买通了景佑帝身边的一名小太监,将画交给了他。
待到景佑帝狩猎归来,那小太监为他更衣脱靴之际,一张纸忽然从他袖管中飘落。
景佑帝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眸光随即凝住。
这是
那小太监似是吓坏了,匆忙将画捡起,赶忙磕头认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呈上来。”
“是。”
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将那张纸奉上。
景佑帝接过,眯眼看着,眸中不禁闪过一抹幽暗。
画中乃是一名女子。
虽只一个侧影,却十分传神。
眉似远山,眸如灿星。
不待他问,那小太监便状似害怕的招了个彻底,“启禀陛下,奴才素闻沈家大小姐生的倾国倾城,是以便一时鬼迷心窍托人暗中绘了此图,奴才只是看了两眼,并无其他,还望陛下宽恕,饶奴才一命。”
“你说这画中之人是谁?!”景佑帝皱眉。
“回陛下的话,就是工部侍郎沈大人的嫡女,沈清欢。”
“居然是她”
“这位沈姑娘从前身子不好,鲜少出府走动,是以外人对她知之甚少,奴才也是偶然听闻她姿容不俗,是以才有些好奇。
昨日奴才曾远远的偷瞄过两眼,当真是绝色女子,这画作尚未画出她万分之一,就是较之贵妃娘娘也毫不逊色,怪道太子殿下当日那般心急的要迎娶她,定是为她所迷。”
一边说,这小太监一边觑着景佑帝的神色。
难得的,景佑帝并未怪他多话,而是拿着那张纸慢慢踱步到书案后坐下,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传那沈清欢来见驾。”
“是,奴才遵命。”
“诶,慢!”不知为何,景佑帝又忽然唤住了他,随即叮嘱道,“此事切勿传到贵妃耳中。”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