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沫坐在贺琛的怀里,感受着他蓬勃的心跳,三秒后,开始低头解他的衬衫扣子。
贺琛眯了下眸,靠着身后的椅背,耐人寻味地打趣:“宝贝,这地方不合适吧?”
虽然他放浪,但也不至于不分场合。
最放浪形骸的一次,大概就是初遇尹沫的那天。
贺琛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爱达州和她相遇的那条巷口,以及他对她做过的混账事。
若没爱上,他只当那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艳遇。
可现在贺琛的心头盛满了晦涩,说不出的自责和难受。
素来游戏人间的贺琛,终是开始担心那时的所作所为会让尹沫厌恶他。
贺琛闭了闭眼,动作有些急切地制止了尹沫的动作,哑着嗓子问她:“尹队长,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尹沫皱着眉,左手的手心还贴着他的胸膛,略显执拗地要求,“给我看看。”
“这么想看?”贺琛的口吻很不正经,甚至还捏着她的手腕在自己胸口蹭了蹭,举止透着轻浮和浪荡。
即便如此,尹沫依旧固执地拽他的衬衫,“你松手。”
贺琛不动了,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卸下了所有的反抗,任她为所欲为。
尹沫抿了抿唇,生怕贺琛后悔似的,扯着他的领口一拽,衬衫的扣子相继崩开。
贺琛滚了股喉结,眼睛里染了一簇欲望的火苗,倾身向前就要亲她,“宝贝,开弓没有”
话音未落,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此时,男人衬衫前端的四颗扣子全部被解开,衬衫下的胸膛肌理分明,视线再往下,是分布均匀的腹肌。
贺琛是标准的宽肩窄臀,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流畅的美感和张力。
这般美景下,尹沫微微颤动的目光却不偏不倚地滞在他左胸上方的位置。
贺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恍然般拢紧了左侧的衬衫,“小伤。”
尹沫拨开他的手,再次扒开领口凝神,她指尖摸着那块凸起的不规则疤痕,透着淡粉色,是新伤愈合不久的标志。
“这是刀伤。”尹沫平铺直叙地说了一句,指尖轻轻摸了摸,眉头紧锁地陈述道:“刀尖入肉,又顺时针拧了半圈,是不是?”
贺琛没说话,而沉默既是默认。
尹沫之所以撕开他的衣服,就是因为手掌无意中碰到了这块疤痕。
她摸着碍眼的疤痕,语气平静而冷淡,“是贺家动的手?”
“一半一半。”贺琛没有隐瞒,攥着她的手裹在掌心,“心疼了?”
尹沫抬起眼皮和他对视,看似平静的眼睛却铺满了不易察觉的阴沉,“动手的人,死了吗?”
贺琛叹了口气,掰着她的脸扭到窗外,“宝贝,良辰美景,不看可惜了。”
尹沫拍开他的手,挪回视线又扯他的衬衫,“我问你他死了没有?”
贺琛重重地往后一靠,咬牙切齿地道:“尹沫,我看你他妈是想让我死!”
欲火焚身而死!
她那小手软乎乎的,在他胸口摸来摸去,真当他是柳下惠?
尹沫咬了下嘴角,作势要从他怀里站起来,“那我自己查。”
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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