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不惜代价的救他吗?”
黎俏垂着眼睑,语气淡了许多,“他不是吸毒犯,被迫而已。”
商陆丢下手中的药草,义愤填膺,“卧槽,谁这么孙子强迫人家吸毒?”
黎俏默了两秒,话锋一转:“这几天不要离开医学联盟,顺便帮我做件事。”
商陆一想到那辆西尔贝大蜥蜴,二话不说欣然应允,“没问题,大嫂你说,需要我干什么?”
“守住一个人。”
傍晚,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地面渐起薄雾,一顶黑绸伞遮住雨帘,伞下的人在洋房之间缓慢的移动着。
前方小教堂,流云为他推开门,云厉收起雨伞踱步入内,站定时,握拳抵唇咳嗽了两声,显得面颊愈发苍白瘦削。
他抬眸看了眼教堂上方的十字架,不疾不徐地走到了第一排坐下,“久等。”
此时,商郁双腿交叠稳坐如山,手里摩挲着一张稀金钻卡,赫然是帕玛的通行证。
男人薄唇微抿,随手递上了稀金钻卡,“感觉如何?”
云厉动作迟疑地接过卡片,摸着上面的纹路,语气格外平静,“有你们在,暂时死不了。”
商郁修长的指尖在膝盖上轻点两下,高深地弯唇,“一次小挫折,至于自暴自弃?”
“小挫折”云厉靠着长椅,脑袋后仰,晦暗的双眸睨着上空的画壁,自嘲般轻笑:“会主在安慰我?”
商郁从兜里掏出烟盒,最近因为黎俏怀孕,他抽烟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
男人抽出一支烟,按下打火机点燃,袅袅的烟雾夹着门外的雨声,平白添了一抹萧索之感。
商郁不答反问,“你需要安慰?”
云厉也顺手拿了根烟,随着烟雾从薄唇溢出,他闭了闭眼,“不需要。”
商郁挑眉,目视前方的教堂神像,嗓音低醇地说道:“后天流云护送你们回帕玛。”
“回帕玛?”云厉蓦地看向手里的稀金钻卡,眯了下眸,“你们一起?”
男人撕下烟盒盖点了点烟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帕玛的医疗条件不比英帝差,配合治疗,不会有事。”
“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
云厉笑笑,收好那张稀金钻卡,垂眸盖住了眼底的心酸。
他那天无意中听到了夏思妤打电话,蓝环章鱼的毒,并无有效的解毒药物。
而且,他最近流鼻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大概是凝血功能出现了障碍。
这些内容,网上一目了然。
同一时间,伦敦港富人区公寓。
贺琛一脸餍足地靠着沙发吞云吐雾,睡袍的带子松散地挂在腰间,胸口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浴室的门半开着,尹沫弯腰在洗手池不停地搓洗掌心。
她双唇红肿,脸色却很冷,洗了三遍手,还觉得不够。
贺琛听着不绝于耳的水声,拧灭烟头,俊脸噙着一丝不愉走了过去。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尹沫神色一凛,警惕地错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