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事送了我一盒雪梨,我去切点咱们尝尝。”
段淑媛牵强地笑了笑,“你别自己动手,送去厨房给佣人吧。”
“没事,我正好练练刀工。”宗悦拎着礼盒就去了厨房,也给足了二老整理心情的时间。
厨房,她关上琉璃门,靠着洗菜池若有所思。
虽然匆匆一瞥,但她看的很清楚,爸妈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尤其妈好像还哭了,这是在为俏俏伤神?
宗悦沉思了几秒,确实有段时间没和俏俏联系了。
而且最近她连公司也没去,席总说她出差了。
宗悦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给她打个电话应该也不会打搅。
如是想着,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帕玛时间夜里十点,燥热的主卧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震动声。
枕头下面传来的。
黎俏脸上布满了薄汗,震动之初,她还以为自己出现的幻觉。
天花板摇晃也就算了,怎么枕头也开始嗡嗡作响?
一声难耐的轻吟过后,黎俏推着商郁的胸膛,“等下”
男人伏在她身上,危险地眯起眸,摸出手机,扬手就要扔出去。
“你让我看看是谁”黎俏抓着他的手腕,声音软哑地低呼,“说不定有事。”
商郁腰腹的动作未歇,甚至还隐有加重的趋势。
黎俏往旁边挪了挪,眨眨眼才看清来电人,是她大嫂宗悦。
一般情况下,除非有事,否则大嫂很少会给她打电话。
“我、接个、电话?”黎俏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身上的男人额头布着汗,动作缓了。
他没说话,但似乎允了她的提议。
黎俏平复着呼吸,并滑下接听,“大嫂唔”
宗悦一声‘俏俏’就梗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的。
她听见了什么?那种低呼声怎么那么耳熟?
黎俏也是没想到,在她接听的一刹那,商郁一下猛烈的撞击,差点没让她尖叫出声。
宗悦小声试探了一句:“俏俏,你、干嘛呢?”
黎俏单手推着商郁,面无表情地红着脸,一字一顿,“没事,喂狗。”
“啊,你养狗了?什么品种的?我能去看看吗?”
宗悦确实又惊又喜,她喜欢狗,但是以前在宗家一直没有机会养一只。
这时,黎俏脑海中蹦出‘作茧自缚’四个大字。
眼前是表情越来越危险的男人,耳边是滔滔不绝追问狗品种的大嫂。
黎俏又吃了几下撞击,啜着气,无比缓慢地问道:“大嫂,你找我有事”
宗悦‘啊’了一声,捂着听筒点点头,语调不紧不慢地把段淑媛哭过的事告诉了黎俏。
就这么半分钟的时间,对黎俏来说,堪称地狱般的折磨。
商郁俯下身,含着她另一侧的耳垂,嗓音沙哑又玩味,“我是什么品种,嗯?”
这般双重刺激之下,黎俏难以自持地浑身颤栗。
“你在听吗?”宗悦看了看屏幕,又喊了两声俏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