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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事,纸包不住火。
第二天上午,商郁就接到了商纵海的电话。
听筒里,商纵海的声音很低沉,隐隐透着不悦,“你简直是胡闹。”
这个时间,商郁还呆在黎家,已经十点一刻,但黎俏还没醒。
他举着电话走到主卧的阳台,拉开藤椅坐下,扬了下眉峰,“大清早的谁惹您了?”
商纵海压着情绪,吐息一瞬便训斥道:“你这次太没有分寸了,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该放弃帕玛的身份。”
“我要放弃您会同意?”男人淡笑着反问。
“你知道就好,这次要不是宁远航跟我通气,我可能还被你蒙在鼓里。”商纵海语气僵硬,末了,不容拒绝地要求道:“三天之内,趁着长老堂还没发现,务必把你的国籍迁回来,越快越好。”
商郁从矮几上拿起烟盒,单手抽出一支烟,嗓音沉稳地道:“俏俏的也会迁回去,您派人一起办了吧。”
“丫头同意了?”
这下,轮到商纵海惊讶了。
他还没仔细调查商郁迁走国籍后究竟做了什么。
毕竟事关重大,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
这时,男人按下打火机,抿了口烟,直言不讳,“嗯,夫唱妇随。”
商纵海默了几秒,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你们”
“恭喜,您有儿媳妇了。”
商纵海幽幽叹气,听不出喜怒,“你倒是个急性子,领证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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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郁眯眸看着楼下的内院,笑意微敛,“您到底在担心什么?”
电话那头,商纵海沉默的时间有些久,足足半分钟,他才低声道:“既然已经领了证,多说无益了,你找时间带着丫头回来一趟吧。”
不等男人回答,商纵海就率先结束了通话。
商郁垂眸看着手里明明灭灭的烟头,薄唇微抿,眸中波澜涌动。
数秒后,男人再次解锁手机,拨了个号码便吩咐道:“帕玛慕家灭门案的卷宗,想办法调出来一份。”
身后的落地窗,传来细微的响动。
商郁侧首回眸,就见黎俏裹着他的黑衬衫睡眼惺忪地倚着窗框,神情懒散。
男人收敛了眸中厉色,掐了烟就对她摊开掌心,“吵醒你了?”
黎俏摇头,耷拉着眼皮走到他跟前,“你和伯父吵架了?”
“伯父?”商郁扬眉重复着她的用词,黎俏斜睨着他,伸手摸了摸酸涩的眼皮,“你和咱爸吵架了?”
男人喉间流淌出浑厚悦耳的笑声,勾着她的腰,微微仰头,“没有。”
许是看出她眼角的暗红,商郁钳着黎俏的下颚仔细端详了几秒,“没睡醒?”
黎俏没出声,拍开他的手就转身去了浴室洗脸。
她能睡醒才怪,他昨晚就跟开了挂一样不知疲惫。
情之一事,商郁总是有着超乎常人的体力和耐力,需索很旺盛。
黎俏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心情蒙了层薄雾般莫名有些沉闷。
她不怕商郁的需求,只怕和狂躁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