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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心慈手软未必是适合干大事,如若时机从身旁过,却为所谓的善良给绊住了手脚,白错过了时机,那么这不叫善良,而是愚蠢,这也不叫时机,你抓不住的,不能叫做时机,只有抓住时机,时机才是时机。在没能力善良时去行善良,那不叫善良,只是为自已的软弱无能做个掩饰罢了,善良,有能力善良时再行善也不迟!
羽阿兰既有谋略,亦狠!
羽阿兰她心中在想着什么,无人知道。莺儿她默默的跟在羽阿兰她身后随身伺候,却不知道她家主子羽阿兰她心中早就想好了用太后来下一盘棋。
人生如戏,人本就像棋子,梦也跟真一样,人如棋子梦如真。
羽阿兰她面上还是与以往不曾有半分改变的容颜,俯旧是不失贵妃风华仪度的带领着宫女莺儿前往慈宁宫大殿上走去,这英气的单凤眸,鬓上的流苏钗上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摇晃,额间垂坠着血红色宝石亦闪着耀眼的光茫。
莺儿她跟在羽阿兰这拖在石阶上拖地大裙摆,华丽不可直视,风吹来,更让这宽大飘渺的重刺绣工宽袖随风飘扬,几丝飘逸如娜娜飘飘起舞一般,美艳不可直视。
可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华丽逼人,风华绝代的妃嫔手上染满无数人的鲜血。
羽阿兰她那双如狼一般摄人的英气单凤眸,她清楚明白: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这天下江山更替,哪里不是一将功成万骨灰。
要踏上最高之位,哪有手不沾鲜血,脚不踏人尸骨!
龙辕氏的江山,不也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吗!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在羽阿兰她往慈宁宫走去的时候,这底下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想着,这个娘娘也真够残忍狠绝的,这杀人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这明就是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架势啊……。”有侍卫心中余惊未了。
心想,待回家后必要痛骂一下这个兰娘娘生情冷血,杀人成性的女魔头。可是心中却也是惧怕不止。
“哼,刚才好一个杀鸡儆候,这屡试不爽啊………………”。
“念天不死,算是烧高香,祖宗保偌了。这个兰娘娘不好惹啊。”心想,在慈宁宫里杀人,这个兰娘娘她是想造反不成。
随后一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去禀告了太后,当然不忘把这添油加醋的说一番,要为他们死去的头报仇,毕竟头儿生前待他们还算不薄……
莺儿她跟在羽阿兰她身后往慈宁宫方向去,她当然没看到有一道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往慈宁宫殿内去了,羽阿兰她单凤眸冷瞥了一眼,心中已经了然,不过羽阿兰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一如她没看到一般……
很好,线长了才能钩大鱼……
太后她并不能亲临现场,自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这个侍卫他要赶在羽阿兰她前头对太后乱说了一通,加上他这个侍卫所禀告的,加以他这个侍卫的意愿,摧化等等或者暗示别的,那么必会导致太后做出错误的决定,那么责任就应该落在这侍卫身上。到时如果羽阿兰她用太后下棋,棋盘活了,太后为了自已,若是抛出这侍卫来弃车保帅也罢,或者太后在羽阿兰棋活后,皆不会留着这个侍卫,到时这侍卫只剩下人间蒸发一条死路可以走。
羽阿兰她心中密谋好,她该要如何一步一步的在这慈宁宫博奕,直到走完整盘棋,得到羽阿兰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免死令牌,羽阿兰她必要得到。
羽阿兰待她搭着莺儿她的手腕,步伐到了慈宁宫殿宇间停驻了下脚伐来,羽阿兰这张冷漠的眸微转了转,她侧颜的方向,正看见一道芊瘦弱柳扶风的身影往太后宫殿这边走来。
这个女子,身穿着粉色精致的衣袍,这袍子如红豆思南国一般,韵味着的味道再显而易见不过,这身衣裳穿在这女子身上倒多了些弱柳扶风的意味。
这三千墨发半挽半放的,看着明就是个豆冦年华,这女子头上的打扮装饰皆带着一股清晰脱俗的少女风,她这张骄颜玉容倒也长得十分出水芙容,年轻俏美。倾城的模样倒与她哥哥龙辕叶寒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倾国倾城。
羽阿兰她看着来人,没错,来人就是永昌公主龙辕花樱。
随着来人的越来越近,羽阿兰她看见,这张玉颜骄容上虽施以胭粉,但这眼底的红肿与脸上的憔悴依然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