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本来心情一团糟,被几人的话一说,反而没那么混乱。事已至此,顾长明帮她寻到真相,已经是难能可贵,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凤凰,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把你的旧疾看好。你不能过于操劳,以免病情加重,还是先回屋去休息,我出去一次。”顾长明把人重新安顿好,“老温太医明天还会过来,到时候不要有所顾虑,哪里不适尽管同他说明白。”
“你要去哪里?”小凤凰心有不安,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问道。
“曲门主跑得这么快,要是他害怕起来,直接躲回到西夏的齐坤门。我再要找到他岂非还要千里迢迢的走一遭。所以不能让他出开封府,要把他留在此处。”顾长明安抚的低头笑道,“不用担心,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你说话这口气倒是和果子有几分相似了。”小凤凰对他终究还是信任,他的武功好头脑佳,曲景山不是他的对手,“他有好些年没出门了,我猜他还不知道小葫芦已经离开开封府的消息。”
小葫芦虽然没有明说,实际上对齐坤门已经有了嫌隙,这些年做的又是消息任务,人不回去一次,混迹在开封府中不亦乐乎。他离开开封府也是突发事件,能够把手底下的小弟兄安妥带走算是厉害了,哪里还顾得上通知自家门主。
“既然如此,我想我大概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顾长明一想到曲景山这会儿像是无头苍蝇般在开封府城内团团转,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当他出现在曲景山面前时,对方正一脸茫然的在打听小葫芦的下落。小葫芦相当于是齐坤门在开封府的分部,他抓了不少小乞丐来问,连一点儿线索都问不到。不知怎么一传十十传百的,小乞丐全躲得远远的,让他遍地要再搜出一个都难。
“曲门主,小葫芦有急事离开了。”顾长明嘴角微挑,胸有成竹的说道,“事出有因,涉及到他和不少人的性命,也就是不久前的事情。要是他放了消息回去,想必曲门主已经出了院门,未必能够收到。”
“你说他离开了,离开了才没几天!那么我问来问去,怎么谁也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曲景山总觉得顾长明带着嘲讽的笑意,似乎把他的心事直接看穿,“你不用假惺惺的客气,我是不会跟你回顾家的。”
“我也没有邀请曲门主回去。”顾长明一句话过去,曲景山的脸红得发黑了,“我只是想问问清楚,凤凰的原名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曲景山不过脑的答道,见顾长明的眉端一扬,是要出手的征兆。他清楚顾长明的身份,要是两人打起来,不说武功高低,他也绝对讨不得好,“好像小名叫南南,其他的真不清楚了。”
“那么你说她的头部曾经遭受过撞击,还记得具体的位置在哪里?当时的病情症状是怎么样?还有当时的大夫是怎么诊断的?”顾长明见曲景山露出一脸的不耐烦,,不怒反笑道,“曲门主,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可以让你留在开封府,再也不用回去的。”
“你讲不讲理!”曲景山一点没怀疑这句要挟的话有多少可行性,不说别人,当年一个顾武铎已经厉害得令人闻风丧胆的。即便是辞了官,余威尚在。齐坤门本身又是做见不得光的买卖,落在顾家手中,等于是落在提刑司中,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触及的禁地。“过了十几年的事情,你突然问我,我也需要点时间的。”
“我看曲门主把过往的旧事记得历历在目,如何到了凤凰身上,又成了需要点时间?”顾长明不给他敷衍的机会,“曲门主,我要问的这些只是想问凤凰治好旧疾,你也算抚养她一场,难道想看着她一病不起嘛!”
“我们找地方坐下说!”曲景山见他固执,知道拗不过他,只得胡乱的往前一指道,“那里有个茶馆,坐下来让我缓口气行不行,顾大公子!”
“可行,我做东。”顾长明有意无意的瞥一眼曲景山的腹部,“曲门主怕是有些时间没吃饱喝足了,茶馆不如酒楼,前面的珍香阁做的是地道开封菜,曲门主意下如何?”
曲景山一脸别扭,胡乱点几下头,见他主动在前面带路,忽然问道:“你既然确认我的身份,为何不抓我?”
“我一不是官,二不是捕快衙役,没有抓人的权利。更何况齐坤门这些年经营有善,上下关节打通,案子不少却没有被牵扯在内。我想说应该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的成果。”顾长明把预先猜测的全给他抖落出来,“而且这位相辅相成之人,来头不小,胆子也够大。或许我可以再多猜猜具体是哪一位大人?”
曲景山一听他开口简直害怕,这人和传言中的一样。据说到了案发现场,不用看到疑犯,也能够绘制出疑犯的特征要害,十拿九稳,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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