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是个无底洞,一直都走不到尽头,就好像阿顺家的那个屋子一样。
杜伟韬安静多了,一直不说话,我走了半天,觉得手脚冰凉,心里猛地一颤,我靠,我拽着的应该不是老杜吧。
我紧张的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只见一个人女的正站在我面前,她的脸几乎贴在我脸上,那是极致苍白的面孔,血红色的眼睛流着血,一双虎牙延伸出来,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僵尸。
我大叫一声,拔腿就跑,她在身后追我,一边追一边诡异的笑着:“你跑不掉的,你跑不掉的。”
轰隆一声,我被什么绊住了,跌倒在了地面上,那个女的扑过来,我不断的用脚踹她,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我胡乱的摸索着,拿出了那个香包,抓起香料朝着她撒了过去,那女的尖叫起来,全身上下燃起了火光,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人就是之前勾引大宇的美女,我还请她喝过酒。
我无力的躺在地面上,目眩神迷,大脑无比昏沉,呼吸沉重,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眼前是神秘的面具人,我们对立而坐,双手握在了一起,正中间的桌子上插着一根蜡烛。
我额头的冷汗不时的往下冒,他阴冷的问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无力的喘着气,看着周遭,问:“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面具人说:“你一直在这里,自从你进来后就在这里,难道你忘了吗?”
我呼了口气,大脑无比疼痛,我说:“不对啊,我记得刚才我好像经历了一件无比恐怖的事情,难道是噩梦?”
面具人说:“你进来之后,说要见一个人,然后你就一直坐在这里,从没有离开,难道说你刚才做噩梦了?”
我喘了口气,问:“我刚才想见的人是谁?”
面具人回答:“雪茹。”
我全身一抖,我靠,我又中计了,万村长给我的香包是幻香,他给我的解药根本没用,妈的,他想通过我见到雪茹,不过刚才的噩梦是怎么回事?好真实啊。
我忙把手拽开,全身顿时虚弱无力,力量仿佛被什么抽干了,面具人拍了拍手,说:“来人,把他送回去。”
我扭过头,想要问他手上的伤口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已经太过虚弱,说话都很费力,最后的询问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透过面具,看到一双散发着亮光的诡异眼睛。
那个人架着我走到了酒吧大堂,杜伟韬见到我,忙把我扶了出去,紧张的问:“你这是咋了?”
我勉强挤出几句话,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在这?”
杜伟韬说:“我一直在这啊,等了你老半天了。”
我问:“万村长呢?”
杜伟韬挠着头说:“他说这里不对,暂时出去了,要在外面等我们。”
我在心里把万村长骂了个够,他把我当做试验品送进去,一探虚实,妈的,他自己在外面做缩头乌龟。
杜伟韬扶着我进了车里,万村长坐在里面,歪着头打量着我,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我实在说不来话了,只能干瞪着他。
万村长叹气说:“你也别怪我,我确实没办法,因为那里面太不正常了,不过你进去应该不会死的,毕竟他给你下了降头,本来就是要利用你。”
我不知道他这啥意思,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咋回事?
我不断的眨眼睛,万村长说:“那个面具神秘人很厉害,他通过不断的给别人下降头,然后通过别人手中的伤口,吸取别人的精力,所以千万不能和他握手。”
怪不得我全身虚弱无力,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虚过,万村长从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笑着说:“还好我早有准备。”
我吃了这粒药丸,万村长摸着胡子说:“我之前给你吃的药,是压制你体内精气的,所以他根本吸取不了你多少精力,现在又给你吃了解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
果不其然,吃了药之后,我整个人精神多了,也能说话了,我烦躁的说:“就算你要我替你试探,也不用给我制造一个噩梦吧。”
万村长皱起眉头说:“我没有给你制造噩梦啊。”
我心里一凉,难道说是那个面具神秘人?那天酒吧里的美女和我说了一些事情,会不会被他知道了,所以对她做出了惩罚?
我问杜伟韬:“进去的时候,你见到勾引大宇的那个美女了吗?”
杜伟韬摇了摇头,我心里很是愧疚,我不该请她喝酒,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