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他还是忍下火气,换了文明一点的方式,对于这个自己一直看到大的姑娘,真是挺无奈:“佩珑,你今天好么焉就跟我搞这一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王佩珑被制住,无奈之余更添了一丝气苦。
能放倒两头牛的药都没放倒一个万显山,真真是天要亡我啊!
“.....我没想别的,真没想。”
她说:“我就是不甘心。”
有黑暗做掩护,她壮了胆气,从来没这么大-胆过,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我知道,你看我是个玩意儿,是个乐子,可是我现在懂事了,已经不想当乐子,我想正正经经做个人,能跟你出跟你进,能跟你好到一块儿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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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显山不是傻子,听的懂她这一番豪言壮语。
就是因为听得懂,所以更不好说。
他既一犹豫,那方才的怒火也就彻底消下去,看着倒是比之前更无奈:“佩珑,你不一样,你是我亲自带回来的,我拿你当......”
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大小姐不像个大小姐,他这个叔叔也的当的非常勉强且不够格,那么他这几年一手把她拉拔成现在这副好模样,他到底当她是什么?
偏巧佩珑这时还把手缠上来:“你看,我已经不是小丫头了,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来-摸摸啊......”说着还得寸进尺,说好的不占便宜,如今还是占了。
真是烫手,偏又甩不脱。
万显山松开她不行,不松开也不行。
下一秒,嘴上迎来两片温软的东西。
他看见一双大眼睛,大且亮,房里没光,她的眼睛有光。
漂亮,真漂亮。
日日都相见,也不是第一次见,佩珑长大了,他怎么会不知道?
万显山又叹了口气:“佩珑,你不懂......”
“你不要老拿这句话压我!”
王佩珑晓得他有顾虑,有推拒,可是没办法啊,只是因为一个喜欢,因为她爱他,事情做都做了,不成功便成仁,难道她注定就得不到一个结果吗?
“我真的不是耐心好的人,可是我等了很久,每次你来我都在,你不来我也在,我一点都不喜欢等人,可就因为是你啊。”说的几乎算是嚎啕,可听上去还是那样小心,那么可怜。
王佩珑使劲摇撼他:“这样的事情林织云做得到吗?你那些个露水情-人能做到吗?”
这是一定的,她们都或多或少喜欢他的身份,他的权势,或许人也有,只是不纯粹。
不纯粹,就是错的。
所以她不一样,她跟她们都不一样。
万显山看上去是连气都叹不出了:“佩珑,你的心我知道,来,你先冷静下来,老挂在我身-上算什么事儿呢?你先松手,我教你。”
可能是语境不同以往,王佩珑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却真松手了。
万显山便也趁势松开她,重新坐起来,接下来的动作都放温和了,重新把小东西抱进怀里,是个哄劝的姿态,然而身-体的热-度互相传递,亲昵的近似于调-情。
他想刚才他们两个都挺野蛮,佩珑更是个傻大胆,这可不是他行事的风格。
温暖的怀抱,温暖地靠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才是温存,这才叫蜜意。
然后趁着佩珑尚且还算乖巧,还能把他说的话听进去的时候,万显山再次开口,说:“你心里以为的那种事......不是这么做的。”
从前一直坚持的,如今也不坚持了。
王佩珑还是傻傻的,被从天而降的礼包砸晕了,或者说是乐懵了,幻想过成-人的那一刻,她的成-人礼该是什么样子,想了那么多年都没想出今天的结果,她只知道万显山终于不再掩盖本-性,要吃她喝她了。
她只是他身上的小挂件,轻飘飘的,拿在手里颠一颠,或许也没多少分量。
她是他的骨头,是他的肉。
她终于圆满了。
此刻除了幸福,她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了。
于是她问:“那.....到底是怎么做呢?”
万显山拉过被子,最后说了两个字:“这样。”
——接下来的一切,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