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元贺兴奋极了,坐在高座上哈哈大笑,见莫桑榆在寻找莫非晚的身影,一把扣住她的手臂。
“给孤乖乖的坐在这看戏,莫妄动!”
莫桑榆眉头紧皱,手臂被他抓得生疼,道:“太子还是守己点好,以免回京后落人口实。”
乌雅元贺脸上挂着蔑视的冷笑,轻描淡写的道:“父皇既然让孤全权负责整个畋猎文会宴,便不会责难于孤。”
他拍了两个响掌,戏楼上的木板被四个侍卫推到一边去,戏楼下是十丈深的冰窟,早年用于存放粮食,现在下面养着两头狼。
昨年畋猎时乌雅元贺捕猎了数十头幼狼,用以‘练尸’之毒和人血喂养,经过层层淘汰,活下来两头。这狼与灵尸一样凶残无比,靠饮血为生。
今年李箫何奉上血酒,喝下可使人功力增加百倍,乌雅元贺心生一计,想看一场人与狼的打斗。
侍卫们抓着发狂的“狼人”往冰窟里扔,突然天降的东西惹怒了两头狼,它们发疯一般跳起来攻击。
人与人搏斗,人与狼搏斗,好不精彩。
那些子弟们见自身已无危险,纷纷围着戏楼边的围栏观看,看到激烈的时候边拍围栏边喊好。
不知是谁喊了句,“买定离手,押人还是押狼。”
他们竟然赌了起来,这些个公子哥平日里之乎者也文质彬彬,时常被规矩、雅正约束着,如今没了条条框框,瞬间疯癫起来。
莫非晚偷偷去瞄了一下,只见嘶吼声直冲而上,他们像缠成一团的乱线,分不出谁是人,谁又是狼。
“啧啧,”她一股怜悯之心而起,再也不忍心看,“皇权淫|威!真是害惨无辜的人。”
秦丧在她背后装腔作势地道:“晚晚真有文化,一出口便显得别人肤浅。”
忽而,一根手指从下面飞了上来,骨碌碌的滚到莫非晚脚边,她突然愤怒乌雅元贺视人命如草菅,遂捡起那根断指朝他走去。
“啪”的一声,断指甩入乌雅元贺的酒杯里,手指正直的插在杯中,她怒道:“即便你贵为太子,也不得如此漠视人命!我要去慎刑司告你一状。”
慎刑司在皇宫里,位高于民间的京兆府之上,一般重大的悬案和冤案无法破除才会动用慎刑司,若是皇子犯法的话,直接由慎刑司审查。
乌雅元贺阴狠的眼神对上她愤怒的目光,“啪”一声酒杯被他捏碎,那根手指也被他紧紧握在掌心。
“莫非晚!你竟敢威胁孤?”
“我不敢,只是太子此番行为悖于人伦!况且他们都是无辜无罪的,若传开来世人定会咒骂你横行奡桀!”
莫非晚话一出,乌雅元贺抓起酒壶就甩过来,莫桑榆想阻止已来不及。
秦丧瞬移而至,衣袖一挥,酒壶被打了回去,正中乌雅元贺的脸颊,酒水撒了他一脸不说,更把他鼻子撞红。
“若你敢伤她,管你是什么狗屁太子,我定杀了你。”他清冷的眼神看得乌雅元贺后背发毛。
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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